許意枝卻氣惱地抽回手。
“你能不能別這樣……”剛剛進來的時候根本沒有反鎖,萬一有人推門,“被看到了真的不好,而且……”
突然被冷遇,歐忱舔了舔嘴唇又緩緩笑開,他并攏了雙腿讓許意枝無法逃走。
“而且什么?”
“而且我不喜歡你,你勾。引我也沒用。”
“……是嗎?”
就像以前那樣,無論許意枝說多么冷酷無情的話,歐忱都充耳不聞。
他握著她的手,緩緩落到他的小腹,男人精塑的腰身沒有一絲多余贅肉,手感很軟很彈。
許意枝嘴上說著這樣不好,可她的手卻很順從的順著他的引導從小腹一直摸到xiong口。
她眨眨眼,莫名有些心虛,她的指腹微微滑。落,刮過男人光潔無暇的肌膚。
她緊張地看了眼歐忱,又飄忽地掃了眼門外。
老,老板好滑。
又涼又滑。
許意枝咽了口唾沫,越發覺得尷尬。
口嫌體正的壞處就是,一旦被發現心里就容易破防。想到這她又刻意地挺起腰桿,她皺起眉自上而下地俯視著歐忱。
雖然大腦里短時間閃過了很多義正辭嚴的話,但到了嘴邊卻只剩一句最近看過的宮廷劇。
“以色侍人最不長久……”
許意枝剛說完臉頰就緩慢發熱,但她還是堅持著繼續道。
“真心是要用真心打動的……”
許意枝自認為在給歐忱設立新的愛情觀,但他卻只是換了個更慵懶閑適的姿勢。直到許意枝的臉色越來越差,他才緩慢地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他捏了捏許意枝的手心,又拉著她的手緩緩摸向自己脖頸。
“你說這里是不是應該戴點什么?”
他一邊岔開話題一邊盯著許意枝驟然亮起的眼眸,歐忱好笑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