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我們可是說好了,我就是負責做個不會說話的花瓶,反正那些你們有錢人的那些應酬我可不會,而且我也不許這件事影響到我的生活。”
歐忱笑了笑,專心布菜,他現(xiàn)在可以確定許意枝對他似乎有很大的不滿。
但是他又不太理解。
“我對你很不好嗎?”
他既不是宋冉那種表面溫和的人,也從不寬容大度,但自從認識以來,他對她已經(jīng)可以稱作縱容。
無論是發(fā)現(xiàn)她擅離崗位,亦或是替她保守玩弄兄弟兩人秘密,哪怕是現(xiàn)在他給了她最夠優(yōu)渥的報酬。
為什么她那么想和他劃清界限?
許意枝伸出一只手指晃了晃,她捏住叉子扎住一只小蛋糕放在嘴里。
因為咀嚼她的聲音有些含糊,“這話你自己說的,我可沒說。”
把最后一道甜點放下后,歐忱也坐了下來。
他拾起餐巾在輕輕擦拭著她嘴角,見她沒有避開,男人的藍眸里緩緩蘊出笑來。
不過很快他又換上求知的表情:“那怎么樣才算好呢,你總要告訴我”
說完見許意枝擰眉看他,歐忱于是又補充:“你要是不說,我以后可能還會讓你生氣。”
哎喲這個人對自己的認識還挺到位?
許意枝有點刮目相看,但是他一個當老板的,何必在乎她一個小職員的想法?
許意枝喝了口牛奶,又摸了摸眼瞼,感到非常不解:“可是我生不生氣很重要嗎?”
他們關系嚴格說來只有上下級,還是中間跨了n個領導的那種,就算認識也不是什么美好的相遇,反倒是她借公干旅游被抓包。
想起那天許意枝依舊心虛不已,連帶著氣勢都多了幾分。
“重要啊。”
歐忱笑著,看起來平和而溫柔,仿佛書中的儒雅公子。
若是歐宅的傭人看到大少爺這種露出這種體貼笑容一定會十分吃驚。畢竟他們家這位,不僅從小就不茍言笑,甚至有些時候可以稱作陰鷙以及刻薄。
“為什么重要?”許意枝突然有些警覺。
“恩……這個嘛?”男人摩挲著下巴好像在認真思考,“因為我想討好你啊。”
他說完又饒有興致地昂起下巴:“我當你的情人怎么樣?我覺得我可以比宋冉或者宋熙做的都好,你把他們?nèi)恿耍臀彝姘桑俊?/p>
如果上位了男配還是男配嗎?(13)
男人的話語輕緩而溫和,但迎接他的只有冗長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