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冉說著又靠了過來,他把許意枝摟在懷里,胡亂親著她的脖頸。
許意枝聽著他細微的哽咽和苦澀的哀求,內心卻無比的復雜。
如果宋冉的清醒的,她大概會很樂意聽他訴說衷腸,但他不是,他甚至不是一時的迷糊,而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恢復的惡疾。
于是他越是瘋狂的示愛,她反而越是清醒。
這根本不是她認識的宋冉。
他從不為愛情瘋魔,也不會為情。人流淚,他是個冷靜自持的人。
他現(xiàn)在不正常。
許意枝嘆了口氣,她還是抬起手拍了拍宋冉的后背,她不知道他為什么非要認定她是他的妻子,但只要他不越界,也不是不能將就。
“你乖乖的……”
許意枝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她并非不能安慰,只是這樣尷尬的狀況不允許她太過心軟。
他倒不如把她當做一個背叛的妻子。
這樣也不用她過度去虛與委蛇。
許意枝的心在冷酷與溫柔之間來回搖擺,但低頭吻著她的宋冉卻趁著她走神一點一點加深了動作。
他跪著的雙。腿突然分開,輕柔地將許意枝夾在中間,明明看起來只是不經(jīng)意的動作,卻讓許意枝變得難以動彈。
她掙。扎了下,但男人修長的四肢卻將她牢牢捆住。
他的手臂環(huán)著她的身體,股骨夾著她的大。腿,他的身體微微前傾,不怎么用力就將她鉗制在床頭。他的腦袋埋在她的脖頸上吮吸舔舐,細碎的發(fā)絲扎在她的肌膚上,惹得許意枝不斷躲避。
但這卻方便了宋冉,他心滿意足地在許意枝的脖頸上留下深色的印記,然后換個位置又留下更明顯的齒痕。
他的手看起來很老實,只是拇指卻時不時滑過她的脊背。
宋冉的身體很燙,燙到許意枝感覺到危險。他弓起腰身,股骨不斷收緊,許意枝的兩條腿被他夾得不得不疊在一起,她氣急敗壞,只能用力拍打他的后背。
“宋冉——我剛剛說了什么,你都忘了是吧!”
她再心軟就是狗!
眼前這個人根本就是瘋子,他不正常,他剛剛差點弄瞎宋熙,現(xiàn)在又來得寸進尺。
他根本不知好歹!!
許意枝氣得直接張口咬過去,她咬在宋冉的肩膀上,也絲毫沒跟他客氣,發(fā)狠般用力,牙齒幾乎滲入肉中。
男人的吻停了下來。
他吃痛得悶哼,又忍不住微笑,偌大的房間燈光亮的刺眼,但宋冉卻低著頭,沒有人看得清他的表情,只聽到短暫又曖昧的喟嘆般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