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個拋妻棄子的親爹在他面前都顯得像個新兵蛋子。
她后悔把他救出來了,也不知道他死了神姬還能不能拿到神丹。
宋頌想了想,認為文安慈是死不了的,他現在有神丹傍身,不會輕而易舉的死掉。
先前他假裝溺水也只是為了博取她的同情,利用她逃出西海。
啊!他可真壞啊!
宋頌又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文安慈捂著紅腫的臉頰,憤恨道:“你怎么總打我?難道翎憫就沒有錯嗎?她可是蒼王的正妻,她還敢與我相戀!”
他在推卸責任。
宋頌勾唇輕笑:“別的我不知道,但我覺得女人出軌一定是有苦衷的。”
先前他說翎憫神姬是從西海逃出來的,那說明她和蒼王并不相愛。
要么是政治聯姻,要么就是蒼強取豪奪……無論如何,神姬都是不愿的。
所以她逃出去追求自由和幸福并沒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兩人正要繼續爭論,海邊忽然狂風大作,冷冽的男聲隨風掠過宋頌耳際。
“小頌,你在和別的男人做什么呢?”
她喜歡……
明媚的陽光忽然變得慘烈,照在宋頌那張蒼白麻木的小臉上極為適配。
就像一個得了絕癥的病人瀕死前親眼見到閻王來接她了。
此刻,她腦子里只有一個無比質樸的概念:
“完蛋,被抓到了。”
她嘶啞說道。
還未等她開口狡辯,身旁的文安慈早就沒了蹤影。
跟在懿身后的兩只蟹兵當即遁入沙地中,順著文安慈的蹤跡疾馳而去。
懿步伐冷厲,每走一步便會帶起一小陣的疾風,寒涼之氣伴隨海風灌入宋頌的鼻腔。
她頓感喉頭發緊,手腳冰涼。
這就是他的可怕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