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撲朔迷離的眼神,宛若一只溺死在海里的淡水魚。
他嗓音嘶啞,口中吐出灼熱的破碎字句:“唔,呃,宋頌……抱歉。”
夏夜季風帶來的暖流令她心驚肉跳。
她試著撐起身子往前逃移,卻被他握住腰肢,一絲一毫地往后拖去。
心底有什么東西炸開,混亂的情緒溢出心坎,她嗚咽祈求:“霽鉞!霽鉞!冷靜啊……”
他只是輕輕哼了一聲。
宋頌便覺腦中神經被細小的閃電擊中,恍惚間,腦海中的潮汐漫過了灘涂。
窗外下起了暴雨,殘存的清明被他沖垮。
“我沒辦法。”
她跑了
霽鉞體內的迷眠草藥效發作時,宋頌已經昏了過去。
他強撐著千斤重的倦意將人抱進棺材,緊緊攏進臂彎,下頜抵著她汗shi的耳廓低語:
“宋頌,我好愛你。”
他好似患上了肌膚饑渴癥,對宋頌的無限渴求近乎癡迷。
滿是抓痕的臂膀將纖瘦身影箍得嚴絲合縫,肌膚相貼,親密無間。
宋頌不知睡了多久,xiong腔被擠壓得生疼,喉間翻涌著鐵銹氣,嗆得她猛然睜開了眼。
方一抬頭便對上霽鉞淋淋咬痕的肩頭,那只橫在腰間的手臂重若千金,壓得她肚子發脹。
……不對勁。
腹腔里積壓了太多水分,他的手臂正好壓在她的腰腹上。
意識到這一點的宋頌,氣得面紅耳赤,心中的怒火宛若一只膨脹的氣球,隨時可能baozha。
她掙扎著從他的臂彎中掙脫,狼狽的扒著棺材板滾出棺木。
腰肢像是被石磨碾過般酸軟,每走半步都牽扯出隱隱的刺痛。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遍體吻痕,腦袋鈍痛得發麻。
宋頌向來想得開。她不會因為失策賠了身子就責怪自己,更不會因為跟個男鬼睡了一覺就悔恨不已。
況且,她確實也享受到了。
所以,與其內耗自己,不如外耗他人。
宋頌扯過外衫,裹住斑駁的肌膚,抬腳就往棺中人的xiong口踹去。
“靠!你他爹的是屬狗的嗎!把我咬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