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書雅將副駕駛車門打開:“上車吧!我們談?wù)劇!?/p>
南沐猶豫幾秒鐘,還是坐進(jìn)副駕駛。
傅書雅將車停在幽靜的小路上,從提包里抽出一張支票:“這錢你拿著,離開京都去其他城市生活。”
南沐蜷曲著手指沒有接那張支票。
傅書雅朝后方看了一眼:“你的行李和手機(jī)都在車后座,我都給你帶過來了。一會兒我要找陸川簽署離婚協(xié)議,沒時間陪你在這里耗。”
南沐咬著下唇,始終沒有任何動作。
傅書雅眉頭緊皺,眼底閃過不耐:“南沐,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找了陸川,他相信你說的話嗎?”
南沐渾身一震,
想到在小樓里發(fā)生的事,他原本就緊繃的身體變得更加僵硬。
陸川他……
南沐眼底聚集起淚水,不只是被欺負(fù)后的身體疼,連心臟都是疼的。
“你留在京都,我不會放過你,陸川也不會放過你。你說,你在這里干什么?”
傅書雅把支票放在南沐手邊:“你是個很聰明的人,該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
南沐看著那張一百萬的支票,知道自己窮極一生可能都賺不到這些錢。
他已經(jīng)昧著良心要過一次傅書雅的錢,他不能再犯第二次錯誤。
南沐抓起中控臺上的筆,在支票上寫了一行字:【我不會走。如果你敢傷害我的家人,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留著這行字,南沐從車上下來,他在后座里拿走自己的行李和手機(jī),頭也不回的走了。
南沐很清楚傅書雅不會放過他,但他必須要留下。
他可以錯一次,但不能一錯再錯。
傅書雅盯著南沐離去的身影,眼底彌漫出徹骨的寒意。
她拿起手機(jī)撥通助理的電話,沉聲吩咐:“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不要讓南沐留在京都。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讓他離開這里。”
留著南沐始終是個隱患,她不能放一個定時炸彈在身邊。
如果不是害怕南笙會傷心,她真想讓南沐永遠(yuǎn)消失。
陸川離婚的消息被陸家父母知道,夫妻倆簡直難以置信。
結(jié)婚五年,陸川和傅書雅一直是和睦夫妻。
這樣毫無征兆的離婚,讓他們很不理解。
在得知家教老師陸川的床,陸元一巴掌摑在兒子臉上:“你……你這辦的事什么事?”
陸川沉默著,什么都沒說。
他和南沐確實(shí)發(fā)生過親密關(guān)系,他無從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