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放腦子里那些香艷的畫面一瞬間散個干干凈凈,
他清醒過來,面前這個衣冠楚楚的男人絕對不是昨晚妖精一樣的陸則。
這就是個腹黑心機婊毒舌男。
程放不甘示弱:“覺得我技術一般你還叫那么大聲?”
“宣泄疼痛的一種方式,不好意思讓你誤會了。”
陸則拍了拍程放的肩膀:“年紀輕輕怎么就不行了?需要再用點藥嗎?”
程放最看不慣他這幅皮笑肉不笑的生冷嘴臉,冷笑道:“那藥留著陸少自己用吧!我怕你經過昨晚就立不起來了。”
“放心!你立不起來我都能立起來。”
陸則走出別墅,來到停車場。
雖然做過清理,但身體不適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他捏著車鑰匙的手指在抖,身體忽冷忽熱的特別難受。
程放見他站在車門處突然不動了,不耐煩的催促道:“描眉畫眼已經浪費那么長時間,你現在還要墨跡到什么時候?”
陸則銳利的目光斜過來,“說完了嗎?”
程放原本還想再說幾句過過癮,但對上陸則的眼睛突然啞火了。
車鑰匙扔過來,他下意識接住。
“開車。”
陸則扔下這句話后坐進副駕駛。
他設置好導航后看到不情不愿鉆進車里的男人:“不想開車就滾下去。”
“你還真把我當司機了。”
程放嘀咕:“你是不是要破產了?現在連個司機都請不起。”
陸則頭暈腦脹,嗓子里像是藏著刀片,呼吸都是疼的。
他實在無力和程放爭辯:“按照導航走。”
話落就歪靠在椅子上,閉上眼睛。
程放還想擠兌幾句,但看到陸則蒼白的臉,那些刻薄的話全部咽了回去。
陸則看起來很不舒服,緋色的唇都變得蒼白。
這人到底什么情況?
程放動了動唇,最終還是沒問出來。
他和陸則之間的關系,還不足以讓他去關心這個死對頭。
眼看上午的時間就要過去,程放不敢耽擱,發動汽車按照導航行駛。
可汽車剛發動,車廂里就響起嘀嘀嘀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