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狗啊!”
還敢咬人!
“我要是狗,那廉總口味可真重。死乞白賴的跑過來強吻一只狗。”
江安揚用手背蹭著嘴唇,只感覺臟的要命:“惡心死了!呸!”
廉奕咬牙,“你剛說什么?”
“我說你惡心,說你臟!”
在外面凍了一個多小時,被趙可進惡心消遣,現在又被廉奕強吻羞辱。
接二連三的刺激讓江安揚滿肚子都是火氣。
他對著廉奕劈頭蓋臉罵道:“廉總,你今天出門用漱口水了嗎?剛才和你接吻真是讓我惡心透了。”
“惡心我?”
廉奕拽著江安揚的胳膊,將他按在懷里,低頭再次吻上他的唇。
敢說惡心,那就吻到老實為止。
廉奕將懷里鬧騰的人兒壓在沙發上,不停的親吻著,勢必要讓江安揚渾身都染滿他的氣息。
“唔——”
江安揚對著他又打又撓,恨不得從他身上摳下來一塊肉。
這一次廉奕任由他抓撓、折騰,直到懷里的人兒精疲力盡。
江安揚終于安靜下來,乖乖的躺在沙發上任由他為所欲為。
在廉奕印象里,江安揚從來不是個老實的人。
表面上看起來乖的像只小白兔,其實就是披著兔子皮的小豹子。
惹急了他就撲過來咬一口。
但兩人談戀愛之后,江安揚就把爪子收起來,變成乖萌乖萌的小白兔。
廉奕記得很清楚,兩人第一次的時候他經驗不足,折騰的江安揚哭得很厲害。
平時那么牙尖嘴利的人兒,那天乖乖躺在他身下,哪怕流血了還安慰他說一點都不疼。
那么乖巧懂事的江安揚去哪兒了?
現在他面前這個渾身是刺的男人真的是他擁有過的江安揚嗎?
廉奕沒有時間多想,因為江安揚在他失神的時候摸到桌子上的煙灰缸,直接砸在他頭頂上。
鮮血蜂擁著流出來,爬滿廉奕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