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御用力點頭:“我又不是提上褲子就不認賬的渣男,我當然要負責。”
郁子川:“那你以后要對我好。”
宮御:“必須的。”
郁子川把手探過去:“扶我起來。”
宮御立刻扶住他,提醒著:“你慢點!小心腳下。”
郁子川心安理得享受著他的服務,完全沒有撒謊騙人的負罪感。
他逮住這次機會,可勁兒的使喚宮御。
在浴室里,讓宮御幫他刷牙,刷完牙要洗臉,還要求刮胡子。
宮少爺從小含著金湯匙長大,從沒做過伺候人這種事。
他把剃須刀往盥洗池上一扔,氣哼哼的說:“不干了!我又不是你家傭人,你憑什么這樣使喚我?”
郁子川什么都沒說,只是扶著腰用哀怨地眼神看著他。
只用動作和眼神就把委屈演繹的淋漓盡致。
宮御心虛的要命,
畢竟把人給睡了,他就該任勞任怨、當牛做馬。
默默地拿起剃須刀,“這邊還沒刮干凈,我再幫你弄弄。”
郁子川將臉探過去,享受著小青梅貼心的服務。
從浴室里出來,宮御又為郁子川端茶遞水。
郁子川坐在沙發(fā)上,支使宮御給他喂飯:“我手疼,拿不動餐具。”
宮御在心底告訴自己,既然把人睡了就要負責到底。
他端起餐盒,將早餐送到郁子川嘴邊:“來,吃吧!”
“你嘗過嗎?燙不燙?”
餐盒里的小籠包還在冒著熱氣,郁子川蹩眉:“很燙啊!你幫我吹吹。”
宮御認命般的為他吹冷,重新遞到他嘴邊:“可以了,你嘗嘗。”
郁子川吃下小籠包,“喂口粥。”
宮御立刻舀起一勺粥,送過去:“慢慢喝。”
郁子川喝下粥,陶醉的瞇起眼睛:“很好喝。”
宮御喂他喝了一碗粥,又喂了兩個小籠包。
郁子川吃飽喝足,靠在沙發(fā)處看劇本。
宮御這才有空去吃飯。
吃過飯還要把餐盒清理干凈。
忙活一個早晨,宮御腰酸背疼,他癱在沙發(fā)上,看著身邊的男人開始邀功:“郁子川,我表現(xiàn)的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