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茹,你也別太生氣,這種人都是欠教訓(xùn)。”
有人給趙靜茹支招:“你找個人去嚇嚇?biāo)瑳]準(zhǔn)就把他給嚇跑了。”
“他這種人就是貪圖廉少的錢,誰給錢就能爬上誰的床。”
“只是嚇嚇?biāo)疵馓阋怂耍艺f”
有人壓低聲音對趙靜茹說了幾句話:“就該讓這種人顏面掃地。這樣才能斷了廉少對他的念想。否則憑借這人的手段,沒準(zhǔn)過幾天再來一次休息室py又把廉少勾走了。”
趙靜茹眼底閃過陰毒的光:“你說得對!確實該以絕后患。”
廉奕給江安揚(yáng)撐腰
新顧少家的小嬌夫超甜噠
!
襯衫只少了一顆紐扣,但又亂又皺,哪怕用外套都這擋不住。
江安揚(yáng)抖著腿站在盥洗池前,試圖把褶皺的襯衫弄平整,起碼不至于太狼狽。
凌亂的腳步聲響起,漸漸朝他圍過來。
兩個人一左一右站在他身邊,將他擠在盥洗池中間。
“哪里來的騷味兒,真夠沖的!”
突然起來的聲音帶著挑釁和濃濃地嘲諷,讓江安揚(yáng)微蹩眉頭。
他從鏡子里看向身側(cè),發(fā)現(xiàn)兩側(cè)的男人他都不認(rèn)識。
剛才那句極為難聽的話應(yīng)該不是來攻擊他。
“不要臉的在休息室里發(fā)情,這種人還真是騷氣沖天。”
“好好的生日宴會搞得烏煙瘴氣,不知道的還以為進(jìn)了雞窩。”
“雞窩?我看是鴨窩才對!”
“對!我倒是忘了,那個saohuo是個男人。”
江安揚(yáng)臉色慢慢沉下來,眼底聚集起寒意。
他可算聽明白了,這兩人就是故意來找茬。
“廉少可是財閥繼承人,怎么會喜歡這種貨色?”
“男人嘛!玩玩而已。玩膩就扔了!”
“就怕有的人不要臉,給錢還想要名分。”
“兩個男人又不能結(jié)婚,廉少怎么可能對他出自真心?”
“估計玩不了幾天就把人給人了。”
嘲諷的聲音還在繼續(xù),江安揚(yáng)面無表情的抽出紙巾,擦過手后剛想離開——
一只突如其來的手探出來,橫在他面前。
“我們讓你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