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聲音抖得太厲害,沒有絲毫威震的意味,反而帶著別樣的感覺。
廉奕的呼吸更加粗重,喘息著說:“你不是出來賣的嗎?我給你錢,你就該陪我睡。”
“我特么陪你睡了兩年,你給我錢了嗎?”
江安揚眼尾憋得通紅,瞳孔里都散發著委屈。
分手兩年為什么還要來傷害他?
當初廉奕對他有多好,現在那些好全部化作尖刺扎的他渾身疼。
“我昨天沒有給你錢?你還嫌少?”
廉奕單手按住江安揚的脖頸,將他死死按在沙發坐墊里:“你覺得,你值十萬塊一夜?”
嘲諷,尖利而傷人。
江安揚從來不知道,言語能這么傷人。
曾經廉奕這張嘴說過太多甜言蜜語,讓他忘掉這個男人有多涼薄。
“我不值十萬塊錢,配不上廉總這種人物。嫖我多掉價,你去嫖別人啊!”
廉奕悶聲不語,但動作沒有絲毫停歇。
江安揚的衣服已經被他脫得差不多,凌亂的掛在身上。
他只是打開褲子,用力沖撞。
沒有任何準備的情事如同亂來,江安揚疼得渾身發抖,手指摳入沙發墊內,指節都泛著青白。
好疼!
比第一次還要疼。
江安揚死死咬著下唇,牙齒將唇咬出深坑。
他嘗到了血腥味。
眼淚順著眼角落下來,掉入棉質沙發點內,很快就消失不見。
眼淚沒了,但疼痛還在。
身后的男人如同野獸,不停的沖撞著。
他像是純粹在發泄怒意,沒有一絲溫柔可言。
江安揚感覺不到一絲快樂,他終于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