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焰長臂纏住郁琸君的腰,將他拉入懷中牢牢抱住:“這是你說的,今晚別喊累。”
郁琸君信誓旦旦:“今晚誰喊累,誰就是狗。”
可是,在郁琸君被壓在床上撞了兩個小時后,他就后悔不該口無遮攔。
“何總,我錯了!咱能結束嗎?”
郁琸君嗓子沙啞的厲害,他已經喊了很久。
何焰沒有憐惜他,反而因為他的求饒變得更加兇猛。
郁琸君被折騰的很慘,紅腫的唇瓣溢不出任何聲音,他只能像個小貓一樣輕輕嚶嚀。
好不容易熬到結束,郁琸君正準備爬到枕頭旁邊睡覺,他又聽到塑料撕開的聲音。
這噩夢一樣的聲音讓他渾身緊繃,某個部位條件反射的開始發疼。
他飛快的轉過頭,看到何焰已經拿出罪惡的小雨傘,套上
郁琸君眼睛都瞪圓了,掙扎著想要逃跑,但何焰已經扣住他的腿,將他拉到身邊。
他狹長的丹鳳眼里浸著邪魅,俊朗的臉龐像是暗夜里的妖精,透著濃濃的誘惑。
“不是說要給我生孩子嗎?怎么不主動一點?”
“等我們把身體調理好,我們再開始造孩子。今天到此為止吧!”
郁琸君看到他下面的大家伙,他就渾身犯怵。
“今天你在商場門口說,今晚誰喊累,誰就是狗。”
何焰話音剛落下,就聽郁琸君很小聲的:“汪!”
這一瞬間,何焰體會到養萌寵的快樂。
他欺身而上,將小萌寵壓在身下,狠狠地擼了一次。
郁琸君哭著睡著了,眼皮都變得粉粉的,看起來可憐又可愛。
何焰知道自己做的太過,但他憋了三年,積攢太多,不是一時半刻能夠緩解殆盡。
何焰給郁琸君清理過身體,將他抱回到床上。
生怕小嬌妻受傷,何焰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藥膏,涂抹在郁琸君后面。
涂藥的時候,郁琸君都沒有醒過來。
他實在太累了,睡得昏天暗地。
這一覺,郁琸君睡到中午才起來。
何焰已經不在別墅,留下字條說是去公司,下午就會回來。
郁琸君趴在床上,守著空蕩蕩的臥室,突然理解何焰獨守空房的難受。
這三年,何焰的日子一定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