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知道,其實他最是重欲。
這些年,他過得好苦,主母對他不聞不問,這身子早就欲火燒壞了。
如今他故意將自己扮作人人厭惡的模樣,只為了以后可以和養女日日享受魚水之歡,不知主母若是有知,會作何感想。
僅僅是思及此,他又覺身子要不好了。挺著下身就沖回了房。
待房門關上,他也不端著了,踉蹌著撲到妝臺前。銅鏡里映出一張潮紅的臉,眼中水光瀲滟,哪還有半分平日的端莊自持?
沈硯兩三下手解開衣帶。自從那夜對養女做了那般禽獸之事后,他體內的情潮便愈發難以控制。白日里尚能勉強維持體面,可天一黑
唔
他咬住自己的手腕,防止shenyin溢出唇齒。另一只手卻不受控制地向下探去。鏡中的美人衣衫半解,眼角含淚,哪里還是沈家那個克己守禮的側室?分明是個被情欲折磨得神志不清的蕩夫。
沈硯閉上眼,腦海中卻浮現出清梧精致白皙的面容。那女孩兒看他的眼神充滿敬愛,純潔無暇這樣的認知讓他渾身戰栗,竟比往日更快地達到了頂峰。
他放蕩的叫出聲
哈啊
釋放后的空虛感潮水般涌來。沈硯癱軟在妝臺前。他故意讓所有人都厭惡他只有這樣,當主母離世后,他和養女才能順理成章地被趕出沈家。
到那時到那時他就能帶著那個孩子遠走高飛,再不用受這具yindang身體的折磨
沈硯重新束好衣帶。鏡中的美人又恢復了那副清冷自持的模樣。
門外,一片落葉悄然飄落。清樾站在暗處,面色陰晴不定。他本想來探探這個小爹的虛實,卻不想撞見如此不堪的一幕。
果然下賤。他冷哼一聲,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