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曦翎國皇子,從小到大沒少和死人打交道,這一刻他突然羨慕起這個和自己模樣相似,平凡長大,性格憨憨的石景,哪像自己,從小就過的提心吊膽,生怕被人ansha。
“這扇子真是特別,誰送的?”寧渡將扇子遞回去,雖然心中已然有了猜測,但他還是想聽聽是不是自己心中的答案。
“公主送的。”石景看著扇子,滿臉洋溢著幸福對寧渡說道。
這句話仿佛一道驚雷劈在了寧渡的頭上,他面色冷峻,果然是她,曾經(jīng)她只是性格乖張,跋扈了些,沒想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心狠手辣到這種程度。
石景坐在一旁,他覺得駙馬不僅面容俊朗,性格脾氣也好,對他這個整天在公主身邊晃悠和他相似的男寵,沒有惡語相向,也沒有百般刁難。
寧渡看著石景,回想仙客來酒居時,他不顧自己性命,用匕首刺進xiong口的情景還腦海中歷歷在目,“景公子喜歡阿初?”
聽到這句,石景臉色微紅,面上閃過一絲慌亂,好像小三被原配抓包一樣,不知怎么回寧渡這句話,他搓著手指,“寧公子,你別多想,公主身份尊貴,我身份低微,付出生命保護公主也是應該的。”
寧渡不解眼前模樣憨憨的石景,就算她樣貌傾國傾城,可在得知她那么殘暴的情況下還這么喜歡她,為她失去丁二,還要付出生命,寧渡覺得他就是一個和自己長像的傻子。
他這個替身不足為懼,就算待在林初身邊又如何,只要自己對林初勾勾手指,林初就會屁顛屁顛的來到自己身邊。
“阿初美貌無雙,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你喜歡也無可厚非。”
石景實在無法在寧渡面前討論林初,這種壓抑的感覺仿佛是勝利者對失敗者的炫耀。好像在說,你看,你只能默默地喜歡她,而她喜歡和你相似的我,并且喜歡的要命。
“寧公子,天色不早了,在下不打擾了,告辭。”
寧渡點點頭。
石景心情復雜地走出醉仙居,他看著手中的扇子有些不是滋味,不過不管怎樣,能收到林初的禮物,他還是很高興的。他朝著杏花軒走去,準備給明月分享這份喜悅,畢竟在這宮中除了明月,他也不認識別人。
他腳步輕快地來到杏花軒,抬手輕扣房門,荷花推門走了出來。
“荷花,我來看看明月。”石景對荷花笑笑,說著就想往里走。
“景公子,明月昨晚不是給你送茶了么,她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呢。”荷花對石景說道。
“還沒回來?不應該啊,難道昨天發(fā)生了什么事?”他滿臉擔憂。
自己一早是被綠蘿叫醒的,明月那時已經(jīng)不在落雪閣,如果自己暈倒在落雪閣,明月一定不會置之不理的,那她去了哪里呢。
見石景一臉疑惑,荷花趕緊說道,“景公子你也別著急,可能被哪個管事姑姑叫去干活了。”
“好,如果她回來了請荷花姑娘幫忙轉(zhuǎn)告。”
“好。”荷花點頭。
……
從宮外回來后,林初覺得寧渡和自己的感情就像隔著一層看不見的隔膜擋在二人中間。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雖然自己在他受傷過程中自己盡心盡力的照顧,但是就是有感覺很疏遠。
幾日后,宮中請來了宮外最有名的戲班子來唱戲,林初待的無聊,將戲班子截胡,請進了永寧宮。
“綠蘿,去吧駙馬請來,我要和駙馬一起看戲,過二人世界。”林初慵懶的靠在椅子上,手中抓著一把堅果,一粒一粒的扔進口中。
“是。”綠蘿滿臉不情愿,她心中煩的很,那個景公子已經(jīng)占用公主太多時間了,現(xiàn)在又來個駙馬,這兩個臭男人就知道圍著公主,導致現(xiàn)在讓她伺候的時間越來越少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