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武擺擺手:“倒是也能應付得來。”
武松更是大手一揮:“我兄弟二人,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自不怕人。”
“那……”扈三娘便是知道留不住了,只問:“什么時候再來?”
蘇武想了想:“近前無有閑暇,只看一兩月后吧……”
說著,便也往馬廄去,是真要趕路了。
就看蘇武翻與武松翻身上馬,左右一拱手:“今日有幸,識得諸位,來日定來叨擾,告辭!”
眾人也是拱手回禮,馬匹已去。
扈三娘看著馬匹去的方向,只說:“未想竟真是這般了得。”
祝彪稍有幾分落寞說道:“怪我學藝不精,來日定當再勤學苦練!”
扈三娘忽然左右一說:“既然蘇都頭近來忙碌,不若尋個時間,咱們?nèi)リ柟瓤h坐坐?”
李應已然點頭:“既是這般好漢,又是陽谷縣都頭,本就臨近,倒也可以走動一二。”
祝彪更是點頭:“便請我家欒教習一起去。”
“那就說定……”說著,扈三娘還往大路上去看,卻哪里還有身影?
路上,武松也是情緒高漲:“哥哥,還別說,獨龍崗上還真有好漢,就是今日事急,不然真與他們一一比斗一番才好罷手。”
“有機會的……”蘇武說著,也回頭去看那獨龍崗,這里要糧有糧,要錢有錢,要人有人,還是要道之處,怎么能不起心思呢?
兩年之后,那梁山宋江,就因為并不熟識的時遷等人偷了人家一只雞的事,便大軍來打,連打三次,殺得個天昏地暗,為的是什么?
這事,蘇武已然下定了心思,定然不能讓慘劇發(fā)生。
“哥哥,入了東平府,咱們怎么做?”武松在問。
“先尋郁保四,他可應了我一樁殺人的事!”蘇武眉宇一獰,腰刀在身,殺心已起。
“殺人好!”武松又只管點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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