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飲了一口茶:“只是偶遇罷了。”
陸疏嶼倏爾變臉,團扇一撂,冷笑道:“你們兩人之間的情趣我不懂,
但麻煩你下次請別用我的身份去送人情。”
太子臉色絲毫不見怒容,只是了然淺笑:“今日只怕是又一無所獲吧?”
這氣都撒到他身上了。
哪壺不開提哪壺,陸疏嶼面色一僵,
笑意淡下去,
他繞過這個話題:“尉遲恭開始查你那姑娘了。”
“他們應當是懷疑到了你身上,
懷疑她是你的人。”
他皺了皺眉,
看那人神情平淡:“你故意為之?”
他挑了挑眉,在心里腦補一出大戲:“我怎么從來不知,太子竟是個癡情種?”為了不讓那姑娘受到傷害,
將禍端引到了自己身上。
“那姑娘,
可得罪了不少人,那頭咸陽候府可還沒放過她,只不過上次栽了個跟頭,只怕是正想著如何對付她呢,
轉頭她又得罪了尉遲恭,兩頭都不是好惹的。”
他說著,
忽然來了點興趣:“你說,
那姑娘到底是何來頭?”
太子瞥了他一眼:“將你心里的那點心思給我收了,
她不是你要找的人。”
陸疏嶼扯了扯嘴角:“這我當然知道,
我只是好奇罷了,
你最近可沒少往她身上下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