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抬頭,
“什么時候?”
“什么?”
“你想要什么時候?”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柳戚戚回以他一笑,“你不是說我們是絕配嗎?”
“我如你所愿。”
“做完了就趕緊滾吧。”
滾不滾另說,總之那天,
陸疏嶼做了個爽。
他肩頭的傷勢根本來不及處理,
就這么放在那,屋子里血腥味重的嚇人,但兩人都沒管。
柳戚戚沒想到會這么痛,痛得仿佛渾身筋骨被打碎了,
她幾乎是從牙關(guān)里擠出來的一句話:
“……哪只狗說我們絕配的?”
“我,”陸疏嶼忍得額頭冒汗,
牙關(guān)咬得死緊,
進(jìn)退不得,
仿佛咽喉也被扼住,
嗓音喑啞,
“我,
是我,
我說的。”
“松一點,
”他吸了口氣,
眉頭皺得死緊,“松一點,柳姑娘。”
“……我進(jìn)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