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修珩看了她一會兒,才慢慢道:“流箏,其實最重要的原因,是你對我的心意還不夠深重吧。”
流箏絲毫沒有察覺到他眼底的暗沉,不作掩飾地點了點頭,嘗試跟他講道理:“你看,我們才相識多久?婚約乃人生大事,不可潦草行事,若是以后發(fā)現(xiàn)我們不適合了,和離多麻煩?”
謝修珩眼神越來越寒,涼涼瞥了她一眼,“哦,還沒有答應(yīng)與我在一起,你便已經(jīng)想到我們會和離了。”
流箏:“……”
事實上,跟陷入愛河的男人講這些事情,是完全解釋不通的。
流箏嘆了口氣,推了推他的肩膀:“好了,快起來吧,這件事情我們之后再聊,我先去看看柳戚戚怎么樣了。”
流箏欲要翻身起來,身上的男人卻默不作聲將她一推,她再次陷入柔軟的被褥,流箏看著身前的男人,皺了皺眉,不解道:“你……”
謝修珩俯下身子在她唇上落下一吻,以吻封緘,手慢慢下滑,落在她的腰肢上,握住,“我們還有件事沒解決。”
流箏被他動作褫奪了思緒,閉著眼,下意識問:“什么?”
謝修珩嗓音很淡:“你不是說時間太快,我有必要為自己證明一下,以免以后你因為這個不愿意嫁給我。”
流箏:“……”
這個問題不是最開始就被解決了嗎?
……
終于能夠下床,雙腳觸地的那一刻,流箏感覺到久違的真實感。
謝修珩自覺過火,看她趴在床褥上,伸手過去給她捏肩揉腰。
流箏情不自禁落下一聲嚶嚀,眼看身上動作的那雙手忽然頓住,她眼也不抬,一巴掌拍上去:“再發(fā)瘋就滾。”
“……”謝修珩摸了摸鼻子,默不作聲地繼續(xù)幫她舒緩身體。
流箏趴在床邊享受著,雙手墊在下巴下,若有所思道:“你說你身邊那個男人,跟柳戚戚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謝修珩對旁人的事不怎么關(guān)心,哪怕那人是陸疏嶼,聞言頭也沒抬:“你和我是什么關(guān)系,他們便是什么關(guān)系。”
流箏瞇了瞇眼,不滿道:“她居然從沒告訴我這件事。”
謝修珩安慰她:“沒關(guān)系,陸疏嶼也從來沒跟我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