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奴仍是不后退,“抱歉,流箏姑娘,殿下的吩咐,屬下即便豁出性命也要遵守。”
流箏咬牙,真是死腦筋。
她正要有所動(dòng)作,殿門口忽然走來一個(gè)守衛(wèi),將一封信遞在流箏面前,“流箏姑娘,方才殿門口有人送來一封信,讓屬下交給您。”
流箏看了奚奴一眼,將劍摁入刀鞘,接過信封拆開來看。
她掃過信上的內(nèi)容,神情驟然冷下來,將信紙往奚奴手中一塞,轉(zhuǎn)身便向外走去,走到奚奴身旁,那人還要伸手?jǐn)r她,流箏冷睨他一眼。
“你若敢攔我,我不介意現(xiàn)在就跟你打一場。”
奚奴正欲伸手的動(dòng)作便停了下來,眼看著流箏的身影向外走去,他將信紙扔給守衛(wèi),囑咐道:“待殿下回來,一定要
受傷
流箏微怔,
一字一句重復(fù)她的話,“我的出生,便是大錯(cuò)?”
她擰緊眉心,
望著對面的女人,“什么意思?”
樓主卻忽然偏開了眼,“什么意思,
你不需要知曉,
即便知曉了,
于你而言也是一場痛苦。”
她不知想到了什么,
嗓音慢慢平靜下來,復(fù)又看向她,“你是不是很好奇,
為什么鐘月會(huì)死?”
流箏沉默著盯著她。
樓主卻忽然掀了掀唇,
“自然是因?yàn)槟惆。鞴~。”
“你是我培養(yǎng)出來的最好的作品,怎么可能違背我的命令擅動(dòng)感情?”
樓主看著她,一字一句道:“你與阿絮相知相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