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箏沒想到他警惕心這么重,抿了抿唇,
沒有說話。
謝修珩忍耐著擰了擰眉頭,只覺得渾身燥熱,不消一會兒,
便出了身汗。方才他還以為不清醒的是她,
未曾想到他才是那個不清醒的,
可他沒料到,
她會為了給他下藥,將自己作為誘餌。
他心中一陣惱火,捏著她的下巴,
“你對我做了什么?”
流箏眼神有些飄忽,
“你怎么會還有意識?那人分明跟我說,中了這藥的人,沒一個能清醒過來的。”
他捏著手下細膩軟綿的下巴,只覺得額頭青筋繃緊了,
“什么藥?”
令他惱火的不是她給他下藥這件事,而是,
瞧她方才說的都是什么話,
她還給多少人用過這藥?
“你給多少人用過這藥?”
流箏眼睛轉了轉,
“沒數(shù)過。”
謝修珩舌尖舔了下上顎,
忽然笑了聲,
“再說一遍。”
流箏看著他的神色,
有幾分不耐煩,
這藥本就是為了從他口中套出自己想要的真相才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