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她做反應,誰料,那人四面打量了一眼這屋子,
垂眸淡聲道:“你這屋子,
住你們兩人,
實在委屈了。”
柳戚戚心中怒火登時而起,
這屋子可是她一點一點按照自己的喜歡裝扮的,她當即冷笑一聲,“這屋子是比不上你那金碧輝煌的宮殿,
我這寒舍的確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流箏從里屋出來時,
看見的便是這一幕,深感頭疼。
“行了,你剛回來,怕是忙得一天都沒顧上喝口水吧?快來嘗嘗這酒。”
柳戚戚看見桌上的酒,
又瞧見流箏親手給她倒了一杯,這才洋洋得意地看向坐在一旁面色冷淡的男人。
一碗酒下肚,
一天忙下來的疲憊也消散了些,
柳戚戚決定不跟某個小心眼的男人計較方才的事,
畢竟她知道,
她將流箏的蹤跡瞞了這么多年,
那人有怒意也是正常的。
她揚了揚手中的酒杯,
面容促狹,
“這不是我們前段時間才登基不久的新帝嗎?怎么這么快就卸任了,
可是那皇帝不好當?”
這樣大逆不道的話,
也就敢從她嘴里出來。
謝修珩不緊不慢地回,“你想知道?不如讓鎮南王世子擁你為皇帝,你當當試試?”
柳戚戚下意識打了個寒顫,當即噤了聲,“行行,我不說了,你們兩人小別勝新婚,我退出,不打擾你們了,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