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箏幾不可察地屏住呼吸,“是什么?”
柳戚戚眨了眨眼,嗓音放輕了:“是當你受重傷時,心中閃過的
借酒澆愁
柳戚戚手中的酒杯“啪”一聲碎裂,
碎片扎進她細嫩的手心,有血色溢出,流箏掃了一眼她的手心,
眼眸一沉,拉住她的手,“瘋了?”
柳戚戚面色絲毫未變,
仿佛被扎破手心的人不是她,
語調正常道:“誰說三年前我是因為他才變成那樣的?”
流箏:“……”若是此刻拉柳戚戚去監牢,
她怕是能不打自招。
流箏嘆了口氣,
從衣角撕下一塊布料纏在她的手心,“不想說便不要說了,又沒人強迫你。”
柳戚戚卻忽然轉頭望向她,
眼底滿是脆弱和倔強:“你為什么不要我?”
流箏:“……你醉了。”
“不要你的不是我,
是那個負心漢,你告訴我他是誰,我去殺了他。”
柳戚戚驀地拍案而起,雙眼瞪著她:“你不許傷他!除了我,
誰都不許傷他!”
流箏:“……看來沒醉啊。”
她冷笑一聲。
流箏手指扣了扣桌案:“說吧,到底怎么回事。”
柳戚戚卻仿佛又醉了,
滿目傷感,
抬著一杯酒搖搖晃晃坐下,
眼神悵惘:“他怎么可以娶別人,
明明當初說好了只娶我一人,
明明當初已經跟我許下了海誓山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