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辭走之前,叫住了他,似乎想給他留一句話,讓他帶給流箏,然而他靜靜思索半晌,卻又一字未言。
還有什么必要呢?傷害已經(jīng)鑄下,便如刀痕一般刻在人心頭,永遠(yuǎn)也消散不去。
而這件事,流箏亦不需要知道。
流箏靜靜想了一會兒,忽而開口,“謝修珩,離開那一日,我見到我母親了。”
謝修珩彎下眼看她,眼底有笑意,“是嗎?”
流箏抬眸,眼底融融溫淺,她輕輕“嗯”了一聲。
“所以,我已經(jīng)很滿足我現(xiàn)在的生活了?!?/p>
謝修珩看懂了她眼底的深意,握住她的雙手一瞬間收緊,一時(shí)沒敢開口。
流箏看著他,眉眼彎彎。
“等柳戚戚忙完這一陣,我們就離開這里?!?/p>
“我的意思是,謝修珩,我們成婚吧?!?/p>
【作者有話要說】
嗯,沒錯(cuò),這就是我們成婚也要女方來提的小謝(因?yàn)樗伦约鹤宰鞫嗲楣?/p>
番外
流箏不是一個(gè)心軟的人,
卻也不是一個(gè)心很硬的人。
謝修珩第一次對她說那句話時(shí),她也真的放在了心上。
她曾真的擔(dān)心過,如果自己就這么定下了婚姻大事,
將來有一天尋到父母了,怎么交代?
但那時(shí)的她想不到,這個(gè)問題,
她以后都不需要再考慮了。
再見以來,
謝修珩看她的眼神有愧,
流箏明白,
他怕她介意他父親之事,但她是個(gè)是非拎得清的人,明白他和他父親,
終究是不同的。
更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