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調輕緩,接著面無表情道:“流箏姑娘經驗豐富,拿捏我這樣的清純小公子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我哪里敢跟流箏姑娘叫板。”
“……”流箏臉一黑,咬牙切齒道:“我雖然在醉仙樓數年,但是……”她頓了頓,語調降下去,嗓音微弱,“其實,什么也沒學到。”
“哦。”謝修珩神色平淡,情緒好似并未因她這句緩和。
流箏瞇了瞇眼,忍不住抬手在他手臂上狠狠掐了一下,警告道:“別得寸進尺啊,我到底有沒有經驗,你不知道?”
“那自然是清楚的,”謝修珩終于聽到自己想聽的話,神色肉眼可見的緩和下來,嘴角輕微勾了勾:“并且,這世上只能我一人清楚。”
“……”流箏忽然挑了挑眉,微微上挑的眼尾像把鉤子,“那可不一定。”
謝修珩嘴角的弧度倏爾墜下去,神色再次繃緊了,黑眸極淡地看了她一眼,語調帶著不知名的情緒:“你要始亂終棄?”
流箏瞇著眼笑了笑,一副無所懼怕的模樣:“那就要看謝公子的表現了,畢竟我這人,一向沒什么責任心,并且,睚眥必報。”
謝修珩看了她半晌,隨后用平淡的語氣,訴說著委屈:“哦,我忘了,流箏姑娘向來這樣,對身邊所有人都有感情,唯獨對我冷漠非常。”
“……”流箏冷睨著他得寸進尺的嘴臉,“要不要臉?若是我對你冷漠,此刻你便已經被我踹到地板上了。”
“……”
謝修珩下意識覺得渾身一疼,想到之前與她交手時,她完全不留情的打法,瞬間斂去面上所有的表情,正色道:“但是,不管流箏姑娘對我如何,冷漠也好,始亂終棄也好,我都不介意,我會永遠跟在她身邊,甘之如飴。”
流箏回想了下他之間故意制造相遇的樣子還有死皮賴臉跟在她身邊的樣子,擰眉道:“還是算了,我消受不起。”
“……”謝修珩識趣地避開這個話題,只覺自己今天再說下去,最后的結果應當是先跟地板來個親密接觸,之后成為
消失
流箏一時驚愕,
下意識道:“這么快?”
“……”謝修珩唇角的笑容僵住,不著痕跡斂了斂,“很快?”
他不解道:“哪里快?你心悅我,
我心悅你,你嫁給我,這很正常。”
流箏察覺到自己反應有些過,
輕輕“咳”了一聲,
“只是你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