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這么說,是聽見方才她在外面說的那些話了。
流箏彎了彎眼眸,眼中一片無辜,“我哪里冤枉你了?樁樁件件,不都是你做過的事情嗎?”
謝修珩默然一瞬:“……何來拋棄一說?”
流箏攤了攤手,表示自己沒說錯,“你親了我,也不負責,還中途跑了。”
“……”
流箏心直口快,“你想始亂終棄?”
他不說話,流箏也沒偏開視線,固執地盯著他,心頭忽然涌上一股好奇,“話說,你那天,為什么忽然跑了?”
“……”謝修珩緩緩抬眼,覺得自己有點跟不上這姑娘的思維。
流箏歪了歪頭,仍舊盯著他,“山洞那天,你沒忘,你別裝,你明明也很舒服。”
“所以,你為什么中途停下了?”
介意
流箏更感興趣的,
不是他為何中途停下,而是,他竟然能夠控制自己停下來?
那種藥物雖說只是迷惑人的心智,
但是但凡用過這藥的,沒有幾個時辰下來,定然不會恢復理智,
他是怎么做到的?
流箏莫名有種感覺,
他可能從頭到尾都沒有被藥物控制,
反而更像是……將錯就錯?
他是怎么做到這樣控制自己的?
流箏在醉仙樓那些年,
雖說沒有親身體驗過那些事情,但也見過不少姐妹玩弄一些花樣,那藥無色無味,
散步在空氣中,
極易被人吸入體內,一旦吸入這藥,中藥人在短時間內便會變成猶如傀儡一般的人,服從于自己內心最忠誠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