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箏滿心復雜,頗為無語,“你是見不得我對你好,是吧?”
柳戚戚抹了把臉,滿臉燥意,“我跟你不一樣。”
流箏好整以暇看著她,就問:“有什么不一樣?”
柳戚戚沉默了一會兒,才看向她,“他和謝修珩不一樣,流箏,我和你也不一樣。”
謝修珩可以因為流箏違背父命,那是因為陳帝本就該死,他們兩個都不是是非不清的人。
可陸疏嶼不一樣。
一個身不由己的人,又怎么會背叛自己的家族。
兩個身不由己的人,結局又怎么會跟他們二人一樣。
強行在一起的結果,只會像流箏的父母那樣,兩敗俱傷。
流箏看著她,“柳戚戚,我希望你可以好好地活著,這句話,不僅是你可以如愿以償開一家自己的酒館,也是希望你能真正地開心。”
誰又能說得清,柳戚戚看著她失神的那些目光中,有沒有是想起那個人呢。
柳戚戚笑了笑,“我今日回想過去那些事,才發現原來我們已經認識好些年了。”
流箏看著她,眼神慢慢柔和下來。
柳戚戚瞇了瞇眼,促狹一笑,“你當初
柳戚戚x陸疏嶼1
柳戚戚第一次見陸疏嶼,
是在京城著名的柳煙閣。
那是她出使的第一個任務,所有在霧影閣最后一場廝殺中活下來的人都有一次證明自己價值的機會,因此,
第一次任務的成功與否,關系著她還能不能在閣中待下去。
于是出使之前,她準備妥帖,
甚至特地去找流箏請教了歌舞如何練,
顯然她沒有練舞的天賦,
然而還是憑借多日的努力,
成功混進了目標的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