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箏姑娘,你醒來知曉自己被信任之人背叛時,感受如何啊?”
他估錯了,即便是在此時的情況下,他依舊無法從流箏的眼中看到半點慌張和惱羞成怒。
那雙琥珀色的瞳孔,清楚地映照出他猙獰的面容,卻平靜若寒潭。
傅成收起嘴角的笑,冷道:“總歸此時你的武功都被封住了,我看你還能嘴硬到什么時候。”
他眼眸微閃,忽然揚聲喊道:“月月!”
房門外的身影微頓,傅成看著眼前的姑娘,心底忽然想到一個有趣的念頭:“你的救命恩人想看看你,你還不快進來?”
話落,他又對面前的姑娘道:“你說,若是讓鐘月進來看著待會要發生的事情,你滋味如何啊?”
外頭先是靜默了幾瞬,爾后房門被人輕輕推開。
鐘月面色蒼白,不知是否是羞愧,眼神看著地下,遲遲未抬頭看向流箏的方向。
傅成沖她招了招手,鐘月抬腳緩慢地向他走去,臨近了,被他豁然一手拉下,她踉蹌著坐在他身邊,下一瞬,下巴被人狠狠捏住抬起,她的眼神被迫望向流箏的方向。
耳邊,男人戲謔的聲音傳來:“看看,這是不是你的救命恩人?月月啊,那日就是因為她從我手中將你救下,才造成了你后來遭受的一切,若非我憐憫,此刻你早已嫁給那不三不四的陳公子做美妾了,知道嗎?”
“所以啊,這一切都是你眼前的人造成的,是她耽誤了你來到我身邊的機會,你不恨她嗎?”
鐘月眼神空洞而茫然,看向前方,又好似什么也沒看,聞言下意識點了頭:“我……恨。”
傅成沒有注意到她的異常神情,聞言滿意地笑了笑:“既然恨她,那便好好看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如何?”
鐘月依舊乖巧似的點頭。
傅成滿意極了,松開她的下巴,對靜默站立一旁的侍衛抬了抬手,幾人立刻便向流箏走去。
而流箏坐在原地,一動不動,好似已經放棄掙扎。
一刀
流箏坐在原地,
雙手被捆縛在一起,長發披在肩側,有幾分凌亂,
她眼睫微垂,眼眸中情緒被遮掩,整個人十分安靜,
好似已經放棄掙扎。
傅成卻瞇了瞇眼,
心底忽然涌上一股不祥的預感。
就在幾位侍衛將要抬手觸碰上流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