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而不膩,
實時在引誘他,他吻上去,引得她仰頭喘息,這樣子與他的記憶重合,但這是他的“杰作”,他感到滿足,卻還覺得不夠,一股熱意從他小腹升起。
“齊修……”他忽然聽到一個陌生的字眼從她口中溢出,動作瞬間頓住。
短暫的空虛感讓陸靈蘊回過神來。她睜開眼,發覺眼前的男人正呆呆望著自己,他眼尾、耳朵都是紅的,微微喘息,而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他問她:“你剛剛喊什么?”
“什么?”她不記得。
望著她迷蒙潮shi的雙眼,泛紅的臉頰,水潤的雙唇,他尚未紓解的欲望又占了上風,俯身又覆了上去。
這次他身上的冷意更加明顯,似乎那道令人不適的目光近在咫尺!
而身下的丫頭似乎也沒了剛才的狀態,她輕輕推了推他,他只能不情愿地放開她,眼里的欲望和隱忍赤裸裸,還透著一絲委屈。
房間里有片刻的安靜,只有兩人不大平穩的呼吸聲。
還是陸靈蘊先開口:“我明天就走了,你家里應該安穩了,不用擔心。”
他沒言語。剛剛那種被窺視的不適感又怎么解釋呢?
很多人都有這種經歷,雖然沒有看到,但會突然感覺有人在什么地方看著自己。這種發現“被偷窺”的能力,已經被證實與人類生存競爭的進化相關,是一種從大腦潛意識里本能深處生發出來的“危險警覺機制”。
周中陽心里生出一個大膽的猜測:那場超度法事送走了所有鎮壓的亡魂,惟獨一個沒走,山君!
山君,他不走是因為玉牙還是……
玉牙被趙驍弄走了。當時因為陸靈蘊昏迷,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對挖出來什么就沒太關注。等問清楚了想留,東西已經運走了,又不好直接講明這里面的反常關聯,加上陸震說邪祟已經悉數超度,連她自己都忘記了要找什么,他也就不糾結了。
現在看來,至少這只玉牙,還是要回來的好。
見他似乎還有困擾,她又問:“你覺得還有不妥嗎?”
她忘了有關山君的事,他也并不期待她想起來。
他說:“沒有了。”
她笑了:“那就好。”
次日陸震師徒返程,但跟文物相關的很多事還需要跟趙驍勾兌處理,周中陽不得已還得在老家待上一段時日。他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他已經蓋了章,她跑不了的,慢慢來。
陸震發覺周宅這一趟之后,丫頭有了些微妙的變化。她此前多是對一些玄門典故、佛門公案感興趣,當故事讀,對于道法,善守不善攻,但這趟之后,她常常關起門來啃那些晦澀的道學典籍,修性的,修命的,丹道符咒照單全收,一坐就是一整天。
陸震隱隱覺得跟她身上發生過的什么有關,但她自己都想不起來,他就更無從得知了。
臨近七月半,陸震這家喪葬店生意比往常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