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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完街回到酒店,章韞宜直接累癱。
她暫時沒收拾行李,而是先去了一趟浴室。洗漱出來躺了一會兒,她才慢吞吞地收拾行李,準備次日回申城。
剛把行李收拾好,章韞宜的手機震了震。
只是,不是周停則發來的消息,而是紀越澤。他問她什么時候有空,想跟她打臺球。
說來也是奇怪。
和紀越澤見面認識的那天,兩人明明想法是一致的,默契地認為不會再有什么聯系和進展。她對紀越澤不感興趣,紀越澤對她也是如此。
可最近這幾天,紀越澤時不時會給她發消息。
消息內容不過度,讓人看不出他到底想做什么。要說他看上自己,章韞宜覺得不太像,但要說他沒有那方面的意思,章韞宜又不太懂,他跟自己有什么可聊的。
章韞宜琢磨著,斟酌地回復他的消息:「紀總,我還在外地沒有回申城,暫時沒有辦法陪您打球。」
紀越澤隨即問:「什么時候回?」
章韞宜:「明天。」
后天就要上班,她明天回去這事,沒什么好隱瞞的。
紀越澤:「幾點到?我安排司機過去接你?」
章韞宜客客氣氣地拒絕:「不用了,我有朋友接。謝過紀總好意。」
紀越澤:「行吧。」
他并非不知趣的人,只能道:「那之后有空了一起打球。」
章韞宜答應下來:「沒問題。」
結束和紀越澤的對話,章韞宜輕呼一口氣。
跟紀越澤他們這類人交流,真的有點兒累。
章韞宜躺在床上想,手機鈴聲倏地響起。
她連忙接通,“喂。”
對面的人靜了靜,嗓音低低地問,“在做什么?”
“……”章韞宜一怔,翻了個身從床上坐起,淺聲道,“放空,周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