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里,密不透風,沈曼清五人幸運的被關到了一個地方,身上的繩子雖然解開了,但卻換成了銬在腳腕上的鐵鏈,鐵鏈另一端固定在石墻上,只能活動腳下的一小片地方,連門都靠近不了。
從早上到現(xiàn)在,他們滴水未進,此時都無力的靠在地上。
周遭很黑,只有頭頂?shù)踔囊恍”K昏黃的燈,和墻頂磚頭大小的通風口,可見度極低。
周濤早就把這個地方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現(xiàn)在餓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靠,他們到底想干什么!把我們關在這里什么吃的都不給,難道想把我們活活餓死嗎?”
林暖默默掉著眼淚,忍不住抱怨:“早就看網(wǎng)上說這城市不太安全,非要來這,這下好了也不知道能回去了……”
沈曼清敏感的立馬尖聲回懟:“林暖你什么意思?是你自己非要跟過來的,別忘了你的機票住宿全是我給的錢!”
林暖:“可要不是你選了這個鬼地方,我們怎么會淪落成現(xiàn)在這樣!”
沈曼清:“難道這是我是故意的嗎?那你別跟著來啊!”
林暖憤恨咬著唇,陰暗的瞪著沈曼清,恨不得活剝了她一樣。
二人劍拔弩張,一點即燃。
“別吵了!”
顧祁梟冷漠的聲音傳來:“我們的行程是七天六晚,幸運的話,這兩天家人聯(lián)系不上我們就會報警,運氣差一點,七天后至少也會發(fā)現(xiàn)不對勁,既然他們費盡心思把我們送到這個村里來,肯定不會讓我們餓死的。”
沈曼清輕聲道:“阿梟,所以我們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等待嗎?”
顧祁梟看著腳上沉重的鐵鏈:“嗯。”
沈曼清:“好,我聽你的。”
林暖不滿:“那萬一找不到我們呢,我們這不就是在等死嗎?”
周濤餓的前xiong貼后背,卻還是忍不住吐槽:“那你現(xiàn)在有辦法逃出去嗎?”
眾人沉默。
顧憐舟從被關進這里開始,就獨自找了個角落大搖大擺的躺地上,隨意叼了根稻草含在嘴里,沒人能看清他的臉,但漫不經(jīng)心的聲音卻十分清晰:“你們說,他們不為財,難道是為色?”
林暖白了一眼:“不然呢,你們沒看過那些新聞嗎,女大學生被賣進深山老林,給那些窮莊稼漢或者是傻子當媳婦生孩子的,被強迫生一窩孩子,怎么逃都逃不掉。”
說著,她又開始抽泣的掉眼淚,仿佛提前看到了自己的結(jié)局一般。
顧憐舟瞇了瞇眼:“可你們沒有發(fā)現(xiàn)么,加上我們五個被拐的十二名游客里,只有四個女的,其他八個,都是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