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正說明我對你的忍讓寬容嗎?”
“可我不需要你的忍讓寬容。你明明不喜歡,何必勉強自己?”
晏元昭定定看她,“不是勉強,我心甘情愿?!?/p>
“我不覺得?!卑⑻膱剔值?。
她偏過頭,眼睛盯著雪白的地衣。和他爭辯的時候若看著他的臉,她總會想親上去。
晏元昭把她的臉扳回來,“你是在胡攪蠻纏,百般借口。我已經遷就了你那么多,你卻一點都不領情,只想著自己快活,半點不愿改變!”
阿棠一愣,“你說對了,天大地大我的快活最大,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難道你
激云雨阿棠徹底哭出來,櫻唇半張,終……
“你放開吃完飯再來唔”
晏元昭雙膝岔開,跪在她身體兩側,將她完全控制在身下,毫不留情地親上去。
唇舌激烈交戰,怒火與欲望交燃,毀天滅地的架勢。
晏元昭在她快要窒息的時候松開她,將她不停掙扎的雙手反剪頭上,輪廓分明的面龐扭曲起來有種別樣的英俊,“憑什么?你的快活重要,我的就不重要?”
阿棠大口大口喘著氣,說不出話來。
“還想買男人來伺候你?”晏元昭扯開她衣襟,“你這輩子別想了!”
剝下她外裳丟出去,“下輩子也別想!”
阿棠拿膝蓋踢他,“你要來就來,那么多廢話干什么?趕快點,我還要去吃燒羊肉!”
火上又澆油,晏元昭怒極一聲笑,倒也閉了嘴,直奔主題。
明明沒甚鋪墊,卻得到了熱情的相迎。
嬌甜的聲音由低到高,由緩轉促,溢到半掩的帳外,填滿一室。
晏元昭惱意更甚。
她就從來不會虧了自己,能屈能伸,滑不溜手。
現在,快活的又是她了。
他索性讓她盡情快活,讓她永遠記住這一回。
層疊的衣物纏繞在一起,一切匆忙,她里衣沒有褪盡,他更是衣衫完好,只一條銀腰帶半垂,搖來晃去,腰上所懸的壓袍角玉佩來回打著床沿,當啷當啷地響。
漸漸地,她快樂的聲音里帶上了哭腔。
“晏元昭,你好了沒”
“都有膽子叫名字了,嗯?”
“我一直有膽子呀你停一?!甭曇舳溉患馄饋?,顫栗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