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碎的光芒從光滑的地面反射到裝滿紅色液體的玻璃杯中,奢靡媚爛至極。
禮堂的周圍布置著精致的桌具和甜點,但在禮堂最中央的地方,卻放置了一個類似講臺的高臺,沒人知道這是用來做什么的。
而參與這場盛宴的主人們都知道這里有個唯一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就是:這是一場只有主人出席的家族宴會,主人們一律不準將盛宴帶入場地。
當然,只要你有能力征服哪位無主的盛宴,就可以為它套上枷鎖,把它變成只屬于自己的東西。
不過一般成為了無主的盛宴都會變得很慘。
畢竟人人都想爭搶的東西,那又該如何分出勝負呢?
當然是用能力壓制,或者是強制發情。
畢竟對于一群食欲和情欲至上的猛獸來說,占有和標記,就是他們最為致命的能力。
你站在暗處的拐角邊,身邊站著一個比你高出許多的優雅男人。
“你確定要這么做”
蘇一臉難以理解地看著你。
“最后承受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在糾結什么?”
你雙手抱臂倚著墻面,似乎對他口中暗示的嚴重后果一點也不在意一般。
“如果他不來救你,你可能會被那些男人給撕碎,即使是這樣你也要做嗎?”
“愛情,就是一場dubo。難道你不這么認為嗎?而且我賭我不會輸?!?/p>
蘇看著你堅定到難以動搖的神色,他秀眉微皺,覺得你已經病得無可救藥了。
僅僅是因為一個男人虛無縹緲的愛意,就愿意為之鋌而走險,甚至不惜付出一切代價,只為了證明一個他難以理解的詞。
愛究竟是什么樣的感覺呢?
他無法理解你的做法,但是為了回報你的血,他可以配合你。
“做好準備了?”
蘇看著你點了點頭,只好無奈嘆了口氣,轉身離開。
半個小時之后,主人們全部到齊。
在這有些狹小的空間里,主人們之間的距離差不多只有一臂之隔。
突然之間燈光全部熄滅,黑暗籠罩著整個狹小禮堂,令他們原本躁動不安的心緒更加暴動。
即使是如此不滿意的空間里,也難掩他們極度興奮的神色。
畢竟在你成為陸沉盛宴的時候,他們就對你有所耳聞了。
而以往覬覦你的血族們,在如今見到你成為了無主盛宴的時候,競爭究竟會有多么激烈,你也難以預料到,但總歸最后的結果最壞不過是成為一個被眾多血族玩弄的破布娃娃罷了。
正所謂風險與利益并存,而你也愿意承擔最后的責任,所以無論最后的結果是什么,在這一刻,你都不曾后悔過。
你捏緊手里的琴弦,呼出了一大口氣。
在暗中找尋到蘇的眼神,你緩緩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