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你們婚后的幸福生活才不到一年,你擁有自己的工作室,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情,無論怎樣,陸沉都會在你身邊支持你。
但他受傷了。
不知是政客、是商人、還是嫉妒陸沉的人,他很大膽。在oga保護協(xié)會的參講會上,幾乎一大半都是聞名而來的oga,他在所有oga的水里下了催情劑。
陸沉站在臺上,眾目睽睽的時候,那些oga一個接一個的發(fā)情。
現(xiàn)場混亂不堪,亂作一團。周圍無數(shù)種甜膩且狂暴的信息素在那一刻全部撲向陸沉。
你身為一個不受信息素影響的beta都已經(jīng)嚴重地感到了不適,你難以想象陸沉那樣強大的alpha在這種混亂的oga信息素中會如何難受。
你毫無猶豫地沖上去,想要帶他離開這里,但你被陸沉身邊的周嚴攔住了。
你看到陸沉倒在周嚴身上,完全靠著周嚴的肩膀才能勉強站立,但那雙紅的溢血的眸子里沒有光芒,早已失去焦距的眸子渙散地望著你。
你感到了陸沉的信息素,正在以成倍地速度釋放著。那些發(fā)情的oga都失控一般地想要撲向陸沉,但都被那些保鏢給一一攔住。
你僵在原地,明明周圍都是發(fā)情的灼熱氣息,但你此刻的身體卻布滿了寒意,冷得你雙手禁不住發(fā)抖,你想抬起去扶他,卻又因為僵硬地麻木而再次垂落在身側(cè)。
直到你失去了意識,你希望當你自己再次醒來的時候,這一切都只是夢一般地過去,但這不是。
你醒來是在三天之后。
來見你的人是周嚴,不是陸沉。
他說陸沉被關(guān)在一處隱蔽的休息室里看護。
你問他為什么,他卻說陸沉的腺體受到信息素的沖擊,陷入了失控。
你急得想要下床去找陸沉,卻被周嚴給攔了下來,他說陸沉會對所有人無差別的攻擊,而且因為信息素的影響,他現(xiàn)在還正處于易感期。
但對于易感期無法被oga信息素安撫的alpha來說,beta就是最好的安慰劑。
你的想法被周嚴駁回了,他不敢讓你接近現(xiàn)在的陸沉,因為誰也無法保證,你進去之后,是不是還能活著回來。
你被周嚴送回了家,空蕩蕩的屋子里,僅有一絲陸沉的味道,你蜷縮在床上,將自己抱緊,希望這樣就能給你一些溫暖,把身體內(nèi)的寒冷給驅(qū)除。
房間里無盡的黑暗將你籠罩,你的腦海中充斥著事故發(fā)生那天陸沉的樣子,那是第一次看見陸沉那么脆弱的時候。
從那天開始,每天晚上陪伴你的除了眼淚就是難過。
但盡管你一直失眠,疲憊的器官還是會讓你強制進入睡眠狀態(tài)。你就這樣持續(xù)渾渾噩噩地度過每一個沒有陸沉的夜晚。
直到陸沉他硬生生熬過了易感期,從休息室里出來了。
你趕過去接他,在門口看見他的時候他卻仍是一臉笑意地看著你,對你說道:“讓夫人久等了。”
才沒有久等,無論等多長時間你都愿意,因為他是你的陸沉。
你撲到他懷里,眼淚已經(jīng)決堤。
你知道他憔悴好多,你知道他這段時間不好過,但你沒有陪在他身邊,你很自責。
從那時開始,你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一直站在他身后受到庇佑了,你應(yīng)該更強大,更加努力,強大到可以保護陸沉,而不是在他受傷的時候待在家里等著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