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嬤嬤想了很久也沒有想出來,有一點讓人欣慰的是,溫氏好了,是誰請來的已經不重要了,這份恩情三房這邊受著了。
只是那天下午下值的時候,夜府
大房的夜霆路過三房院落的時候,看到了幾個錦衣衛在院子里行走。
在看到錦衣衛的那個瞬間,夜霆當時便哆嗦了起來。這錦衣衛在院子里走動,是個什么情況?
錦衣衛非重大案件不出動,非特殊事情不出動。難不成家里有什么事情?
可若是府上有什么事情,也該知會他一聲啊?
畢竟他現在才真正是夜家的掌事人。
夜家老太太三個兒子,二兒子現在是閑賦在家里,三房的夜朔也就是一個小小的國子監司業,什么職權也沒有。
唯有他這個大理寺卿才算是個正經的官,也就是個三品。就他這樣的官職,在京城里一抓一大把,縱使是有事,怎么可能錦衣衛會出動?
可是錦衣衛明明就在府上走動,他又沒有花眼。
他又看了一會,確定是錦衣衛在府上,而且不是一個。
這些錦衣衛平時就是一個工具臉,毫無表情,兇神惡煞的樣子,為什么今天看上去和顏悅色呢?
也不像是來府上辦事的樣子。
經歷過很多事情的夜霆并不敢貿然過去,而后繞過了院子,朝著大房的院落走來。
他離開的時候,夜朔正在給錦衣衛磕頭謝恩,若不是他們及時帶來了錦衣衛,溫氏還有命嗎?
不管這個太醫是誰派來的,但是這幾個護衛送來的。他
悍婦胡攪蠻纏
陳氏雖然不再說話,但是大爺夜霆提心吊膽了一個晚上,雖然是家事,但畢竟來了錦衣衛。這就不是家事了。
幸好這件事情也只是在府上傳傳,外面的人并不知道。他正正經經地擔憂了一夜,第二天上朝的時候,等他上殿以后,大殿之上一派嚴肅。
似有幾個大臣一直在盯著他,還有人在低頭小聲地議論,說的好像都是他的家事。
他裝作聽不見,有些尷尬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由于擔心府上的事情,一夜沒有睡好,精神本就不足。此時蔫頭耷腦的站在那里,也不敢去看旁的人。
只聽劉高捏著尖細的嗓音,似是讀一份圣旨,重重的提到了‘夜府’‘夜霆’幾個字。他感覺自己的頭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