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韶把那個烤大鵝一點一點的撕碎,而后喂孩子一樣的放到夜珠的嘴里。
每次都是“乖,張嘴。”
這樣的皇上她們還是
微妙關系被狗咬傷的疤痕
夜珠每一次和慕容韶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感覺時光過得很快,不知不覺便過去了。
這頓飯,如此豐盛,還沒有覺出什么。夜珠便吃飽了,慕容韶全程陪著她。
飯后,兩人找了一處偏殿稍微休息了一會。
即使是在這里,慕容韶也會拿出隨手帶著的奏折看看。夜珠便坐在他的對面。
她一聲不吭,想起了柳璃的那句話,哪個男人都不喜歡‘死氣沉沉’的女人。
她打算就做這么一個死氣沉沉的女人,若是慕容韶厭倦了她,便一切順理成章了。
慕容韶看了好幾個折子,夜珠只是坐在她的對面,手托著腮,一聲不吭。像是個提線小木偶一樣。
即使是這樣的狀態,慕容韶也愛極了。
前世,兩人在那個破敗的茅草屋子里,她整理藥草,他因為受傷,便只能這樣靜靜地看著她。有時候兩個人一天都說不上一句話,但是他愛極了這種感覺。
尤其是靜處的時光,什么也不說,仿佛世上只有他們兩個人。他便笑了,狹長的眸子微微的瞇著,道,“盯著我做什么呢?”
慕容韶在夜珠的面前,習慣了普通人的姿態,盡量不讓她感覺到他是皇上,即使是說話的時候也特別的注意分寸。
夜珠很多時候,依然感覺他就是訓馬師黃九爺,有時候說話的時候也很隨意。只是事后才會懊惱自己,可能是什么地方說錯了話。
“想起了我的爹爹。”夜珠說到這里的時候,勾起唇角,微微的瞇起眼睛,目光盯著窗外的遠方,淡淡的道,“兒時爹爹為了讓我多看書,有時候他看書的時候,便把我放在書房里,我就是這樣看著爹爹的”
慕容韶狹長的眸子微微的沉了沉,他凝視著夜珠那張凈白的無暇的面頰,如同陶瓷一般的結實。使勁咽了一口唾沫道,“你是在說我老嗎?”
夜珠也恍然想起了這件事情,他真的比她大幾歲。但也絕對不是爹爹的年紀。
話語既然說出來了,若是再收回去,豈不是顯得很刻意?
若是皇上由此生了氣,他們之間就此有了嫌隙,這樣豈不是更好?他也就不會微服去找她了。她也不必偷偷摸摸的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