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年紀的姑娘都已經兒女成群了。顧靜嫻這個節(jié)能過安穩(wěn)了嗎?她心心念念的都是皇上。皇上早已經到了成家的年紀,按說朝堂安穩(wěn),邊疆也有重兵把守。皇上再已經到了成婚的年紀,他在顧忌什么呢?
她是不經意的掃到夜空中的煙花的,
計謀一家子去踏青
顧靜嫻若有所思,盯著顧褚輕聲道,“爹爹,之前做過的很多事情并沒有實錘,也沒有留下多少把柄,主要的是爹爹手中的權力并不是很大,幸虧沒有做下
什么不可挽回的大事,那些小事情推到別人身上便是。而蕭家則不能,皇上是鐵了心的要根除蕭家了。爹爹,還是離得蕭家那些黨羽遠一些。”
顧褚若有所思,點點頭道,“那蕭家就永無翻身之日了。”
“是的。”顧靜嫻便若有所思道,“陛下要實行新政,陛下除掉蕭家,溫朝胥現(xiàn)在做的就是這件事情。爹爹可以在這個時候幫陛下一把,到時候可是有功之臣。”
顧褚冷冷地哼了一聲道,“本相不就是在替陛下表忠心嗎?替陛下掌管戶部、禮部。陛下,是不是也應該表示一下誠意啊?他若是立后,我自當撲湯蹈火。”
顧靜嫻輕輕地推了一下他,小聲地道,“爹爹,你應該先向皇上表示什么,不是嗎?現(xiàn)在的皇帝可不是太上皇,不會念及舊臣和元老之類。爹爹若不是做好完全的準備,冒然出手,皇上恐怕不領情。一朝天子一朝臣,爹爹可要想清楚了。現(xiàn)在別說為后了,就是自保恐怕都很難。”
顧褚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對著她道,“容爹爹好好想想,想一個完全之策。”
許是顧褚真的聽進去她的話了,她便站了起來,轉身,推門走了出去。
湛藍的天空下,她看著漫天的繁星,不知道為什么,腦子里全是夜珠那傻乎乎的樣子。就她那傻乎乎,空有一張臉的模樣,竟然被皇宮里的男人這樣在乎。
她比她差了什么呢?
她在夜空下走了一段路,不時地想象著夜珠的每一個眼神和動作,以及她所有的話語,之前人人都說是太上皇愛上了夜珠。她也是這么認為的。
可是除夕的那晚,明明太上皇舊病復發(fā),幾乎痛到不能呼吸,他甚至都不知道那天是什么日子了,怎么會想著在夜府門口的巷子里放煙花?
敢那個點、那個時間段放煙花的只有皇上一人。
她又想到了有一次在永壽宮皇上看著夜珠的眼神,那個眼神明明就是在注視其他姑娘的時候沒有的,滿是憐愛和痛惜,更多的是欣賞。
那一次,皇上沒有看任何人,若是看,滿眼都是夜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