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韶的眼中瞬間有了火花,有些激動的看著夜珠道,“我們可以去那里看看了。”
兩人是第二天的時候,直奔著狐山而去的。開始的時候找不到路,問了幾個人,才知道狐山腳下住著一位年輕的婆子狐氏。
夜珠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很是疑惑道,“‘狐氏’好熟悉的‘狐’啊?”
“我也感覺好熟悉呢?”慕容韶淡淡的回應著。
忽而摸著自己的耳朵道,“不知道為什么,提到這個狐氏的時候,心中莫名的痛,像是要發(fā)生什么事情一樣。”
此時兩人正站在一條蜿蜒曲折的山路中間,周圍除了荒草便是林木了。也看不到其他的人。
夜珠便停了下來,看著慕容韶道,“要不,我單獨去問問?你在附近等我?”
慕容韶使勁地搖搖頭,道,“好不容易可以得到有馬的機會,我們馬上就可以回京了,怎么可能退縮?再說了,我在這里還能有什么事情?難不成是有誰在這里等了我?guī)资炅耍俊?/p>
說得也有理,夜珠也沒有再說什么,便跟著他,繼續(xù)朝著狐山走。
狐山離得他們住著的那個村子還是有些距離的,兩人一直這么走,走了一個上午,也沒有靠近那座狐山。
正好有個挑著擔子的老頭,正在路邊撿糞。夜珠便上去搭話。那個老頭子似是很熱心,帶著他們走了一段路。
路上的時候,那個老頭子道,“本來這座狐山就沒有名字,我們提起來的時候也就是稱呼荒山。后來有一個姓狐的女子住在了山下,她不僅姓狐,長得也像狐貍精。她是一夜之間就落到山腳下的,很多人都不知道。便有人傳說她就是來守護這坐山的。于是便稱呼這座山為狐山了。”
兩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看來這個狐山真的是有些故事的。
這畢竟也是一個不一般的女子,來了之后都可以用她命名一座山,想必是不簡單的。
買馬不買馬已經(jīng)不重要了,兩人倒是很期待見到她。
果然是有些緣份的,他們去的時候她在。也沒有白來這一趟。
連綿的山腳下,一座古樸的柴院就那么靜臥著,幾間茅草屋非常的雅致,看上去比村子里的那些住房舒服多了。
高低不平的籬笆墻,中間很多的綠色藤蔓爬了上去,莫名的開著一些小花,山風以來,隨處搖擺,讓人看了心中極舒服。
柴門是緊閉著的,很陳舊,但是看上去就很結實。一看就是很巧的工匠打成的。
夜珠上前,輕輕地扣了幾下柴門。
里面?zhèn)鱽砹四_步聲,繼而是一個極為溫和的嗓音道,“誰啊?”
夜珠趕緊的回應道,“過路的,來要些水喝。”
門‘吱呀’一聲開了,門內站著一位極為美麗的山婦。她穿著素色的粗布衣衫,洗的都發(fā)白了,好幾處都有補丁,但是一點也不影響她的美。
她的身材高挑風韻,體態(tài)婀娜,舉手投足間都是一個雅致的女人。她的臉部圓潤,眼睛清澈,蓬松的頭發(fā)有些微微的發(fā)白,但毫不遜色她的美。
夜珠在看到她的那個瞬間,猛然間怔住,而后笑了,趕緊的施禮,打招呼。
不僅僅是她,就是慕容韶在看到她的時候,也微微的怔住,他的那種懵怔和夜珠又不同。他在看到那個婦女的那個瞬間,半天沒有移動開眼神,像是見到了自己久違的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