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里是什么貓兒,分明是一個小嬰兒。
沈銜月連忙抱起來,打開了襁褓,查看了渾身。
看起來沒有任何的大礙,并且還是一個女孩子。
不行,現在不能去找蕭律!
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念頭冒了出來,她就涌起了一種氣力。
她把孩子抱了起來,迅速躲了進去,把后宅的門關了起來。
回到了囚禁她的小宅院里。
地上斜斜的叉著不知道多少的箭雨,她急切的喊著,“還有沒有人?”
“有……還有……”
一聲弱弱的聲響,弱得不像話。
沈銜月邁開了步子,跑到了那個聲音的面前,看到了陰影里的情況,莫名的松了口氣。
這是一個干瘦的男人,整個手臂已經被箭矢釘死在了地面上,不至于喪了命。
她環顧四周,看著旁邊一個竹籃子,立刻把這個孩子放了進去。
“你知不知道這里有沒有什么藥?我去給你拿。”
男人指了指旁邊的門,沈銜月立刻摸著黑進去,趁著外面的月色,看到了一個箱子,正待在角落里。
她端起箱子就走,蹲在他的身邊,看著箭矢,“我不懂醫術,只會一些簡單的包扎,你這個手臂,我是真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
“放心,不怪你。”
聽到了這個話,沈銜月才看向了那只箭矢,一伸手就先從已經插入泥地里不知道多少寸的地方里抽了出來。
然后看著已經貫穿了手臂的箭矢,一把抽出了匕首,緊接著砍斷了上半截的木頭。
雪白的布匹纏在了手臂的上方,死死的捆住,確定了穩固之后,這才切開了一點皮肉,把箭矢抽了出來。
血流得不多,金瘡藥立刻抹了上去,再用布條緊緊的裹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