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銜月不得不提防對方,因為前幾天,這一位還奉了太后的命令過來,跟著她對著干。
現在平白無故的,居然上門來?
萍竹看了一眼四周,像是很緊張的樣子,緊接著從門縫里面遞過來了一個小小的紙包。
沈銜月不明白,暫時沒有接住,“你這是……”
“拿給翊坤王,就跟他說,這是這幾日放在皇帝粥水里的補藥。若是他知道是什么,我明日再來見他一面。”
說完,萍竹就匆匆離開,一如她如此鬼魅的出現一樣。
沈銜月揀起了掉在地上的紙包,然后蕭律走了過來,“這是什么?”
“萍竹送過來的,說是這幾日加在皇帝里的補藥,蕭律,太后不會那么做吧?”
沈銜月已經能想得到這個東西到底是什么玩意,可是現在毒殺皇帝的話,對于太后來說,其實沒有絲毫的好處才是。
皇帝病重,并且病之前就已經說了是讓太后來處置朝政。
可是如果皇帝一旦駕崩,即便是抱著小孩子登基,可以垂簾聽政,可是朝政不穩,多數的人是不會聽她的,那到時候,她還是需要跟這些人周旋。
還不如利用皇帝的威權,好好的鞏固自己的權利,過個幾年,再讓三皇子登基,那個時候,朝堂上沒有半句的反對之聲。
蕭律鐵青了臉色,把紙包打開,蘸取了一點點的粉末,“明日,我跟萍竹見一面。”
沈銜月的臉色,頓時就變了。
揭露
“當年漠北王送來了一對玉璞,一個是送給了太后作為了聘禮,一個則是給了太后的親妹,也就是日后的漠北王的閼氏。兩位都打造成了絞絲手鐲,那一位的,應該是在下葬的時候,作為了陪葬品,可是這一個……”
沈明遠不說話,可是所有的人都嗡嗡的議論了起來。
“這難不成是一個什么大案子?偷盜皇室的財物,殺頭的死罪啊!”
“不過這也算是一件雞毛蒜皮的小事,怎么值得沈相爺拿到朝堂上來說。”
“嘿嘿,我看啊,他莫不是為了給自己的女兒撐腰而已。”
這話一出,所有的人都做出了一副了然的神色。
而沈明遠卻饒有興趣的看著高臺之上,那副珠簾之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