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在一顆荒郊野外的客棧里,碰上了孟承安的兒子,而且連跑堂的都是有功夫在身的。
這樣稀奇的組合,簡直就是……
“那咱們,還在這個馬廄里面窩著嗎?”
“當然,是神是鬼的,拉出來溜溜。”
蕭律說完,朱七立馬就說:“那你們兩個就在這個馬廄里,我可寧愿在旁邊打個地鋪!”
“你還想打地鋪?今晚上不鬧騰起來,才是怪事。”
莫名的懼怕
蕭律說的鬧起來,那自然是指孟承安的那個兒子,若是知道了這樣打臉的事情,定然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到時候就有借口好好的教訓一下,也算是打個前站。
可是……
第二天一大早,蕭律打著哈欠,從馬廄里醒來。
一夜好夢!
此時微涼的晨光,從外面緩緩的照射進來,把旁邊的人都弄得有些暖意。
他看著身邊的人,實在覺得很有意思。
明明這個沈銜月是個閨閣的女子,膽敢找自己要一個承諾不說,現在居然是一點都不介意,跟自己躺在一個馬廄里。
尋常的男人,吃這樣的苦,怕是都會叫苦連天的,可是沈銜月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手指不由自主的靠近了對方,想起了那一日說過的話。
心悅于她,這話不假。
可是越是靠近,就越覺得,這個女人撲朔迷離,很是有意思。
倏忽一下,那一張溫柔的臉,眨了一下,“怎么了?”
“你就這樣心無芥蒂的跟我躺在馬廄里,一點都不怕嗎?”
面對蕭律的疑惑,沈銜月才忽然想起來,何謂男女大防。
她一下就紅了臉,卻強裝鎮定的說:“那我趕路也很累啊,誰在忽到底是不是一個馬廄……”
說著說著,她整個聲音都低沉了下來,腦子里卻在不斷地罵著自己。
沈銜月啊沈銜月,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可以跟他睡一個馬廄?!
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