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想的那樣。”
蕭律說完,朱七在旁邊只覺得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一晚上沒有睡覺,他們家主子是有什么毛病嗎?
沈銜月卻看著蕭律到了魯三虎的身邊嘀咕了幾句之后,又看向了旁邊的那幾個仆役。
兩個人迅速的就點(diǎn)了頭,似乎達(dá)成了某種協(xié)議。
朱七看不明白,于是斜著身子,挨著沈銜月問道:“主子到底有什么辦法,能渡過眼前的的局面?”
沈銜月坐在一旁的石頭上,看著蕭律在幾個人中間來來回回,很是自然的說:“你不覺得孟燦跟你家主子,有幾分相似嗎?”
朱七一愣,這才反應(yīng)過來。
孟燦跟蕭律之間雖然氣質(zhì)不同,但是眉眼之間的確是有幾分相似的。
只要混過眼前的關(guān)口,進(jìn)了瓜州之后,到時候自然有其他的辦法對付孟承安。
他人都沒了,自然也不能對蕭律做什么。
“可是……其他人能同意嗎?特別是那幾個仆役?”
朱七憂心的很有道理,沈銜月卻說:“不同意?那就現(xiàn)在殺掉好了,魯三虎肯定下得去手。再說了,我相信蕭律也不會這樣做,到時候恐怕還是要你跑一趟?!?/p>
朱七的手,指了指自己,還是有點(diǎn)不明白。
沈銜月卻清楚,那幾個仆役若是不同意配合的話,蕭律雖然會威嚇,但是也可以把人送到旁邊的并州,交給那里的都護(hù)看管起來。
這樣的話,既不用背上人命,也不用泄露消息。
兩全的辦法,只不過費(fèi)一些時日,而且到時候就只有她在蕭律的身邊了。
果然,蕭律走到了那群人的中間不久,就看見魯三虎拿著刀,在幾個仆役的身邊比劃了幾下。
那幾個人就已經(jīng)徹底的跪倒在了地上,磕頭求饒,看樣子也是應(yīng)該答應(yīng)了下來。
做好了這件事情,蕭律提溜了一個人過來,扔在了沈銜月的面前。
他看著朱七,“剩下的那幾個人,你就送到并州的都護(hù)那里,帶著我的令牌,要是走丟了一個……”
“我提頭來見?!敝炱呓舆^了蕭律遞過來的令牌,詫異的看著旁邊的沈銜月,雖然知道她是足智多謀,可是沒有想到,跟他家主子是如此的心心相印,只用了一句話,就已經(jīng)能把對方想要什么,就已經(jīng)琢磨得清楚。
唉,京城里的那個孟世子,果然是腦子有問題的。
蕭律又看向了沈銜月,“他的走路姿勢,言談舉止,我能模仿個七八分,但是接下來,我們兩個要一起記下來他說的話?!?/p>
這個他,自然是指沈銜月眼前的這個仆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