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孟承明讓其他人就都出去之后,才把信件抽了出來,開始看了起來。
參桐從外面進(jìn)來的時候,只看見自家的主子,站在屋子里,渾身上下都是一片的冷。
他小心翼翼的過去,“主子,這是……”
“我倒是沒想到,這個沈銜月膽子居然那么大。”孟承明把東西收了起來,“那個小太監(jiān)就交代下去,打死了事。”
“已經(jīng)吩咐下去,不過……”
“跟翊坤王有關(guān)?”
“沒錯,據(jù)那些神武門的侍衛(wèi)說,這個人平常跟一個叫小竹子的人走得近,而這個人應(yīng)該是翊坤王的人。”
“有什么證據(jù)?”
“據(jù)說他的干爹,是翊坤王府上的。”
參桐說完,就聽見一聲的冷哼,只不過這一聲,跟平常的心氣都不一樣,像是一把刀亮了出來,比劃在他脖子上。
“她啊……”孟承明陰陽怪氣的嘟囔著,“真是不識好人心。”
參桐直覺得,他家的主子,現(xiàn)在實(shí)在有點(diǎn)看不清。
“你去,光明正大的拿一封帖子,上沈銜月的院子里。”
孟承明提筆寫了起來,“我請她宮外一敘。”
沈銜月還不知道在宮門口發(fā)生的事情,只是在自己的房間里,把那些碎掉的布料緩慢的拼接起來。
“姑娘……”
碧云焦急的聲音響起,她慢條斯理的看著手里的東西,“碧云,你看我的東西,做的如何?”
沈銜月手一抖,一件衣服就展示了出來。
這一件衣服,用三種顏色的碎布拼接起來,所有的縫隙,都用黑色的布料鑲嵌。
看起來雖然怪異,但是又意外的有些和諧?
碧云看得直皺眉頭,“姑娘,這是衣服?我看著……”
“有點(diǎn)怪?可是我倒是覺得,別有一番風(fēng)味。”沈銜月把衣服放到了一旁,“這件衣服,穿在迎春宴上,那是再合適不過的。對了,你出去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