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一個頭兩個大。
這其中要是沒發生什么事,他頭都可以卸下來當球踢了。
他想了想便扭頭離開了。
房間里沈銜月正坐在書桌前面前已經放了厚厚一沓寫好的佛經。
她見碧云臭著臉回來,動作不禁停了下來:“怎么了?可是發生了什么?”
“那倒沒有,只是奴婢瞧見他理直氣壯的樣子就來氣。”
“明明當時也算是王爺主動遞信,最后卻成了咱們的錯處,奴婢心里當真是覺得堵得慌。”
沈銜月笑了一下:“你還是一貫小孩子脾氣。”
“小竹子也就是個傳話的,你可別把氣朝他撒了。”
聞言碧云的表情有些奇怪。
沈銜月頓了一下:“怎么了?”
碧云糾結了片刻道:“外面的人不是小竹子。”
沈銜月的心里忽然緊了一下,隨后就聽碧云說:“外面來的人是王爺的貼身太監,何玉。”
聞言沈銜月的心里不知道是失望還是什么,她垂下眼眸:“照我的話打法出去了就行。”
碧云見了心里不禁心疼起來,又忍不住埋怨翊坤王。
若不是他小姐何必來宮里受這罪。
她走上前收好小姐新寫下來的佛經道:“小姐寫了許久了,不如先停下來歇歇吧。”
沈銜月嘆了口氣,轉了轉酸痛的手腕,搖了搖頭道:“太后雖然沒有說交換佛經的日子,但這樣我就更得早點寫完。”
“以防太后忽然來要時,我卻沒有東西能拿出手。”
碧云見了只能無奈點頭。
來了宮里她也是發現這宮里的女人都是慣會折磨人的。
太后嘴里說是不罰了,結果扔給小姐這么厚三本佛經,還說要手抄三遍才可以。
這要小姐抄寫到什么時候去。
碧云看見小姐皺起的眉頭,心里更是給那兩個人狠狠添了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