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銜月頓了頓,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不用了,這件事之后我便不與她糾纏了,寫封信專門說起此事,反倒麻煩。”
碧云見狀也只好沉默下來。
萍竹回到宮里就命人寫下一封信,讓人加急去送給王爺。
這回果然沒有被阻攔。
萍竹看著面上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的宮女,心里滋味只有自己知道。
她現(xiàn)在早就上了賊船,想下也是不能了。
一切都如愿發(fā)展就好了,為什么偏偏跳出一個(gè)沈銜月。
萍竹深吸一口氣,只希望沈銜月的份量真的和她想的那么重要,屆時(shí)明日一切便是水到渠成了。
晚上何玉見宮里傳信回來,心里止不住的驚訝。
沈小姐之前還從來沒有這么晚來過信,難道是有什么急事么。
他快步拿著信走進(jìn)王爺?shù)臅浚骸巴鯛敚瑢m中來信。”
蕭律手中的毛筆頓了一下,放在一旁,緩緩了酸痛的手腕道:“呈上來。”
蕭律揭開信封,看清楚里面的字跡,臉上的表情淡了一些。
站在一旁的何玉見狀心里忍不住嘀咕,沈小姐這次是寫了什么東西,竟然能讓王爺露出這般表情。
蕭律眉頭微皺,目光落在信紙上的名字,沉默片刻:“明日早晨備好馬車,本王明日要去宮里一趟。”
何玉點(diǎn)了點(diǎn)頭:“奴才記得了。”
意欲何為
字跡
各自回到住處,碧云一臉不解的看向沈銜月:“小姐,那個(gè)萍竹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突然轉(zhuǎn)頭對(duì)我們示好?”
“難不成是吃錯(cuò)藥了?”
碧云腦子里陷入了各種陰謀論,看的沈銜月十分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