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這個情況,沈銜月才詫異的看著對方,“你真的在懷疑自己的母親嗎?”
“對,不然的話,我不會在那樣的情況下,喊出我的母親。”
沈銜月只低頭了一瞬,立馬抬頭說,“我知道這件事情,另外的一個說法,你要聽嗎?”
“聽,你說。”
沈銜月看他的臉色如常,這才把在杜明之身邊聽到的故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對方。
聽完之后,蕭律卻搖頭,“我……不記得這件事情,哪怕是一些零星的,都沒有。”
“那就是杜明之在哄你,在騙你,我的傻女兒。”
“為什么呢?”
面對沈銜月的疑問,沈明遠說:“讓慶國的兩個實權派互相猜忌,只是用了一個簡單的故事而已,這簡直就是一本萬利的買賣!”
“那么真相是什么呢?”
沈銜月的追問,讓沈明遠拿出了一個東西。
那是用錦布包起來的奏折一樣的東西。
“現在就在這里,王爺,你想看嗎?或許答案,會跟你想的一樣,也可能比你想的更加的糟糕。”
“不管是什么,我都要給我母親,一個真相。”
蕭律不顧一切的抓了奏折過來,抖開了錦緞,迅速的看了起來。
沈銜月只能看到對方的眉頭已經是越來越皺,幾乎像個老頭子一樣。
啪!
蕭律看完了,“沈相爺,我們來談一點事情。”
“什么事情?”
“如何回京。”
太后的寢宮
回京城這種事情,如果要商量一下的話,那意味著后面的事情,十分的有趣。
沈銜月看著對方躺在馬車里看書的樣子,心里就覺得好笑。
“你躺在這里,除了是裝病之外,還有就是要躲著我父親嗎?”
她熟練的倒了一杯茶,蕭律剛想伸手,卻發覺那是人家給自己倒的,根本就沒有他的份。
于是他幽怨的說:“如今我已經是你的丈夫,還不能享受到你的茶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