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良民?”
沈銜月狐疑的看向了狀紙,看完之后,才說:“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寫的狀紙?”
一語雙關。
一面問的是這狀紙出自誰的手筆,另外一面就問的是誰指使的?
許階緩緩說:“怎么,縣主沒有見過這個人?”
“我只見過他的妻子,詢問他的去處而已。”
沈銜月的意思就是,她可沒有動這些人。
許階也說:“我知道,沈姑娘弄的那個樊樓,必然是有高人坐鎮,看不上這些小錢的,可是對方說的頭頭是道,我也沒辦法包庇一二。”
“許大人,我說過了,這件事情,我沒有做過!”
沈銜月說完,一塊玉佩拍到了桌面上。
“這個是他死的時候,手里捏著的東西,你怎么看?”
她看著這個玩意,心里這才略微慌了一點。
一步步的緊逼
慌的緣故并不是因為她做了什么,而是因為那一塊玉佩的確是她的。
這些人幾乎可以說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沈銜月不動聲色,“許大人,到底是誰說的,這塊玉佩是我的?”
她把東西拿在手里把玩,翻來覆去的看了許久,才交了回去。
“即便是我的,那么這種東西應該是我的貼身之物,又怎么能到了一個外男的手里。若是我親自動手,那也應該沾了什么血跡,或者是摔了又磕碰的,再不然我拿自己貼身的玉佩,去maixiongsharen嗎?”
她的一番話,讓許階沉默。
似乎是在想著什么,沈銜月先松了口氣,緊接著又說:“許大人,我犯得著,為了那么幾兩銀子的事情,maixiongsharen嗎?是不是我的這個名聲,在京城里面實在太過嚇人?”
這些話有理有據,許階也會好好的思考,況且她是縣主,誰沒事跟她過不去呢?
哪怕現在沈相爺有了問題,但是她的背后還有皇帝的翊坤王。
許階也不敢托大。
沈銜月篤定了對方不能說什么,緊接著就說:“您先告訴我,到底是誰告訴您,這個東西是我的呢?”
“是苦主的妻子,她說的,這個東西是您當天過來找人的時候,她瞧見過的。”
沈銜月笑了一聲:“可是這個東西,原本是在我家里的啊,現在還有誰能正大光明的從我家出入呢?”
許階立馬就明白過來,這事怕是跟孟家脫不了干系的。
可是一邊是沈銜月,一邊是長信侯,這兩邊都是勛貴,他可是得罪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