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的仆役們立馬就老老實實的應(yīng)了一聲。
“是!”
沈銜月這才滿意的說:“把這些都收拾,都散了,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去。”
一番立威之下,府里的人,怎么不敢聽她的。
看著這些人散了之后,沈銜月才有興趣打量了眼前的劉廣仁。
此刻,他早就沒了剛剛那個全府大管家的氣勢。
衣著沒有亂,頭發(fā)絲也沒有耷拉下來,就只是垂著腦袋,嘴皮都是灰的。
等所有人都走了,他才顫抖著說:“多謝姑娘保全我得顏面。”
“怎么說?”
“只誅心,不sharen。”
簡單的兩句話,就把今天的事情總結(jié)了出來。
沈銜月并沒有得意,反而語氣沉重的說:“劉叔,原本,我們也不必如此的。”
“……”
見他沒有說話,沈銜月才長長的嘆了口氣,“你跟父親兩個人的情誼自然不用說,而您平日里不管是吃穿用度,還是金銀財寶,都是不缺的。”
“再加上我父親是丞相,哪怕您只是一個管家,在京城里面自然也是沒有人敢小瞧于您。何必要做這種偽造文書,把家里的產(chǎn)業(yè)轉(zhuǎn)賣給他人的事情呢?!更何況,您能偽造我父親的筆跡,這種事情若是傳出去了,不知道多少人會惦記上!”
沈銜月把他身邊的事情都一一的剖析開了,卻很不明白,為什么劉廣仁要做這些事情。
“您不是找人查賬了嗎?看了賬本,您還不明白嗎?”
沈銜月?lián)u頭。
“雖然府里面只有您二位主子,可是迎來送往的,今天這樣一場宴會,明日又是另外一場,老爺名下的田產(chǎn)雖多,但是這幾年年歲不好,收上來的東西不多。而商鋪經(jīng)營的也不是很好,所以我才想著把其中一些賣了,緩解一下府上。”
“怎么說,是為了我們好?”
“當(dāng)然。”
沈銜月再次嘆了氣,都到了這個地步,還不肯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