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原來孟燦的尸體,則是連夜被拖到了另外一個山頭進行了火化,一把火燒了個干凈,以絕后患。
這樣一個完整的故事就這樣成了。
就這樣,所有人都懷著忐忑的心情,等著
孟云卿
其實沈銜月不是認不出來,而是有些恍惚。
她重新聞到了那一股血腥味,重新站在了北地的地面上,腳踩著血腥,眼前與絕望同時降臨的就是他。
藏在盔甲里的臉,還有一句悶聲的,“你受傷了嗎?”
那是第一次的見面,印象深刻,所以她怎么會認不出來這樣的蕭律。
回過神,沈銜月搖頭,“不是,是覺得你精神不錯。”
“要面對的是孟承安,不是別人。”
沈銜月想了想,覺得也是這個道理。
孟承安是誰,不用多說,可是他到底做過了什么,才在瓜州有這么大的威望,連朝廷也動不了他,怕是許多人都不清楚。
只需要記住一個點,他們需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沉悶的馬蹄聲,從遠處傳了過來,震動得地面都已經在微微的顫抖。
是人來了嗎?
沈銜月一股腦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按照之前商量的,她躲到了蕭律的身后,低著頭裝出了一副害怕的樣子。
不一會,沉悶的聲音漸漸地清晰,而蕭律則是看到了第一個人。
那個人很年輕,差不多二十來歲,高高的端坐在馬背上。沒有穿盔甲,而是穿了一身便服,皮革護腕上的金色裝飾,跟著他腰間的狐貍皮毛,一起在馬背上跳躍。
鮮衣怒馬少年郎,說的就是這樣的人。
來的不是孟承安!
蕭律知道,眼前這個人,應該就是孟承安的義子,孟云卿。
也是整個瓜州最年輕的將軍,在戰場上已經殺了不少的人,為慶國立下了不少的功勞。
若是有朝一日,孟承安不幸身亡,這個人是最有可能接任瓜州都護的。
“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