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其所好罷了,四嬸要是真的喜歡,東西我就送給她了。”
沈銜月不卑不亢的頂了回去。
沈父不明所以,“你們兩個……到底在說什么?”
“父親,還是讓四叔說罷。”
沈父這才從自己女兒的身上挪開,探尋的看著自家的弟弟。
沈明通這才嘆口氣,把事情說了出來。
從他嘴里說出來的話,跟宋氏的沒有什么不同。
到了結(jié)尾的地方,沈父都忍不住把手邊的茶盞給砸了,“真?zhèn)€鎮(zhèn)西將軍府,以為自己是大皇子的母家,就敢欺負我嗎?!”
“父親不要動怒!”沈銜月連忙上去安撫,但是卻問出了一個最要緊的問題,“四叔,這個時候你給我說實話,在永州的時候,你們可出了人命官司?”
“唉,你四叔我,外強中干,做生意也都是本本分分的,哪里敢惹出什么人命官司。”沈明通嘆氣,“不然的話,我也不至于家產(chǎn)都保不住。”
“他們還敢謀奪你的家產(chǎn)?!”
沈父的聲音高了一截,他不待見老家的人,是他自己的事情!
可是還輪不到外面的人過來欺負!
“我現(xiàn)在就去上奏則!我要去參他們!”
“父親,您息怒!您好好想想,這件事情可有什么不妥之處?”
沈銜月的這句話,才讓沈父滿是怒火的腦子,漸漸的平靜下來。
他忽然轉(zhuǎn)過味來,狐疑的看向沈銜月,“你是怎么……”
“因為有人越過了您。”
圖窮匕見
只是短短的一句話,沈父就明白過來了。
這天下什么事情能越過他?
那又越到什么地方去?
這樣一想,他就明白過來,有人上了密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