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安整張臉都是憂心忡忡的樣子,杜明之看了一眼身邊的人,“你這個樣子,是昨晚上小春嬌伺候的不好嗎?”
“不是的,公子,您怎么就……”
“我知道,這個沈銜月是皇帝親封的縣主,除了頭幾年跟孟承明有點不清不楚的關系之外,剩下的現在就是為了追蕭律,跑到宮里頭做了伴讀。可是……其他呢?”
“啊?!”
戴安不明白,他們做事一向都是穩妥,只要是敵人,哪怕是祖宗十八代都查清楚。
可是這些人不包括沈銜月。
因為她只是一個女人而已。
杜明之手指攏著茶壺,指腹在上面敲打著,“這幾天先讓她好好的樂呵幾天,你們就去把沈銜月的身世喜好,查個一清二楚,什么細節都不要漏掉。而且,那個東西,不像是她一個女兒家能想出來的。”
“公子您是說……”
“再查查,兩天之內我要一個結果。”
“是不是太緊了一點?”
“緊,你信不信
赴會
接下來的幾天,事情都跟沈銜月說的一樣。
一時間所有的人都在千歲紅的酒樓門前,求著進去,好好的品嘗一下,連皇帝都親口嘉獎過的好酒。
千歲紅的大掌柜,瞧著那些銀子,是源源不斷的進來,卻還是只肯賣一點點的酒水。
巴掌大的酒壺,裝不了半斤酒。
不過沈銜月倒不著急,因為開這個酒樓,純粹就是把所有的客人都吸引
到她這里來。
順便也給蕭律想做的事情,添磚加瓦罷了。
現在這些人越想要,那日后就越好賣。
而第三天,她也終于是一身的紅裝,親自把訴狀,送到了順天府的案頭。
訴春華樓的老板,與自己的管家勾結,侵占主家的產業。
這是大事!